沈枭对外界一切充耳不闻。
他吻的入迷,含糊不清说,“伸舌头。”
我摇头。
他扣在我腰间的手,轻轻一拍,我一呼,他舌头滑了进来。
交缠柔软的舌,辗转深入下,我发出蛊惑心神的喘息。
这个吻令我懵住。
它是如此甘甜,醇香,柔情。
区别风月的放荡,床笫的风骚。
我仿佛徜徉一片柔软的草地,风轻晃,晃散了我的愤懑和抗拒。
我十指攀上他腰际,隐隐颤栗。
连带着沈枭的胸口也起伏不定。
“放松。”
他嗓音低磁,诱哄着我,迷惑着我,勾引我与他坠入情道。
我半边身子酥麻,倒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春水。
之后他在我唇齿间说了什么,吻持续了多长时间,我一片混沌。
只感觉沈枭胸肌透过薄薄的衬衣,灼热似火海,紧贴我胸口,摩擦的动作很轻,却无比清晰。
他的轮廓,他的滚烫,他的蓬勃,犹如刺青般刻入我的皮肤,我的骨骼,无比深刻又分明。
身上节节攀升的炙热,难以分辨是他的体温,还是我的。
一声鸣笛声惊醒了我,我才于他怀中挣脱。
我脸上潮红一片,微微喘息。
沈枭犹如什么都没发生,掸了掸胸前褶皱,拉开车门,长腿跨了进去。
见我还在愣神。
“姜早。”他叫我名字,“发什么呆,上车。”
说完勾起我衣领,一把拎上了车。
有一种。。。拎小兔子的感觉。
我刚坐上去车门立即关闭,我依依不舍将脑袋探出车窗,回头望向那家医院。
下一次见妹妹,不知还要多久后了。
沈枭毫不留情将我的脑袋拧了回来。
下一秒,一辆卡车呼啸着擦肩而过。
我吓了一跳。
咔嚓细微声响,他探过身子替我系上安全扣,微微侧头。
“姜早,脑袋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