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他的质问,受不了他眼底的渴望,受不了我表面拒绝,心底却情难自禁的颤抖。
他引诱我迈入凌迟的深渊,我生怕被他看出我面具下不纯粹的,动摇的心。
“我男人是沈沐廷,任何时刻,我以他安危为重,难道大少爷的女人,对你不是如此吗?”
我的话惹恼了他。
沈枭脸上的笑意骤然消散,凶狠掐住我脖子,不留喘息余地。
我咽喉被他大拇指按压,痛到呕吐。
我从他怒火翻涌的眸底看到自己由涨红变苍白,最终铁青,失了血色的脸。
他将我单手抱起,摔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我犹如一道抛物线,轻飘飘摔了上去,砸在柔软的沙发,微不可闻弹了弹。
我来不及挣扎坐起,他从面前倾覆压下,撩开我的裙子,闯了进来。
干涩内壁缺少前戏滋润,窄窄重合,他的粗大硬挺磨得生疼。
他咬着我的耳垂,牙齿时轻时重。
我猜不透他下一刻要怎样折磨,僵滞无措,又执拗抵抗。
“姜早,告诉我,你没心吗,怎么对我这样狠。”
一字一句钻入我耳朵,下体也一厘厘涩痛。
他比我好不到哪去,右臂拉扯间碰撞到卓沿鲜血涌出,连眉头也未皱。
他嗓音暗哑颤栗,“可惜我不会如你愿,相反,你越在乎什么,我越要毁灭。”
他控制我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如同亲密无间的眷侣,若不是下壁烧灼的剧痛,我几乎迷失在这样的荒诞与刺激中。
沈枭仿佛一头关押了漫长岁月得以解脱的猛兽,他湿濡的脸孔匍匐在我深邃臂窝里,猛烈挺进。
强烈的疼痛使我彻底清醒。
我不再顺从他的放肆,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反手砸在他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