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钱不赚王八蛋。
祝夏到吧台喊游风给自己一杯威士忌,游风说小孩子不能喝酒,递给她一杯伯爵红茶。
祝夏无语凝噎,不理会比她大五岁老父亲的叮嘱,自食其力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祝夏端着酒杯又百无聊赖地坐在贺连洲身边。
她望着窗外十字路口熙攘人群,灯红酒绿的城市。
全球几大繁华都市的建筑风格都大差不差,没什么好看的,不一样的是人们的生活习惯。
祝夏闲来没事就喜欢一个人坐着发呆,看来来往往的人们,观察他们的步速、衣着、神情……然后彻底清空。
这是她的解压方式。
祝夏边看,边喝酒。酒力不佳和犯困的缘故,喝到一半,她整个人趴下去,肩膀抵在桌边,歪着脑袋望向外面。
时针秒针分针转过一圈又一圈,不知过了多久。
贺连洲敲了下桌面,起身就要离开。
他身上的冲锋衣蹭过她衣服摩擦出声响。
祝夏回神,下意识抓住贺连洲的手腕。
男人非常警惕,动作极快地反扣住她的手,他使的力气很大,抓得她纤细的皓腕有点狠。
贺连洲发现是祝夏后很快就松了手,但她白皙的肌肤还是清晰烙下红印。
祝夏愣了下,完全没料到他反射弧运行效率如此高。
而且力气太大了吧……比水浒传里拳打镇关西的鲁智深还大。
据她的观察,他的身材也很顶。
平日应该有锻炼身体。
胡思乱想着,祝夏竟也不觉得痛,抬眸对上他冷寂的眼神,只轻轻摸了摸手臂,慢腾腾地说:“我没想揍你……”
贺连洲看着她。
她喝了酒,思绪又飘渺,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略显涣散。
四目相接,贺连洲撩了撩眼皮,高挺的鼻梁在面中留下一道滑梯的阴影。
“那你想干什么。”他问。
“两天前来你手上还没有这个,这两天你结婚了?”
祝夏指指贺连洲骨节修长而有力的左手。
他尾指上有枚银色的戒指。
祝夏知道尾戒的含义,通常有两种:一是不婚主义,二是为人守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