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马婕妤嘴角的笑容逐渐放大,她成功了,看着眼前这几株鲜艳的花卉,马婕妤满心欢喜,一扫近日的阴霾。
自那日郭佳派人送来上好的药品后,经过马婕妤自己的调养,身子已然大好,此时已能下榻,而她能下地后,第一件事便是将枯涸的花卉重新扶植,原本不抱希望,岂料,今日,花卉不但活了过来,反而比以往更显娇艳,这让她如何能不高兴?
看来上天亦是开眼了的。
她的仇,皆指这几株花卉,想到那日,她便不由的后怕不已。
那个人自进来后,幸好视线未曾放在窗柩上,否则,她绝对会比那日更加凄惨百倍甚至千倍,花卉保不住不说,她的小命能不能保住亦成为空谈。
而她那日的以身试法未白费啊!
遥想当日,那人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以及如何的折磨于她,她便恨不得拆其骨,嗜其血肉,她恨。
直到现今,被鞭子所抽之处,亦是疼痛难耐,看似鞭子所抽之处已然痊愈,实则鞭伤已痛入骨髓。
有朝一日,她定要将她所受的所有的折磨,加倍偿还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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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临近辰时,梓涵这才悠悠醒了过来,睁开眼的一瞬间,鼻子下意识的耸动,她昨夜睡得异常香甜,迷迷糊糊中好似感受到上官宸的温暖,嗅到熟悉的龙诞香,梓涵唇瓣轻勾,他昨夜真的来过。
一直候在外室的梦岩,许是听到内室的动静,轻声询问道:“小姐,可是醒了?”
“恩。”
听到梓涵的回应声,梦岩忙进了内室,将梓涵搀扶起,担忧地说道:“小姐,身子可有哪里不适?”
梓涵轻轻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我无事,歇了一夜,好多了。”
“奴婢听奴婢的娘说,怀孕的人啊!皆嗜睡,身子重,口味异于常日,小姐若有何想吃的,便吩咐奴婢,奴婢虽比不上府中的厨娘,但尚会做一些家常小菜,希望小姐到时不要嫌弃奴婢粗鄙就成。”
“好,到时少不得要劳烦于你。”
“小姐说这话岂不是折煞奴婢了?奴婢的爹爹与奴婢皆是小姐救回来的,若不是有小姐的出手相救,奴婢的爹爹恐怕······”
未待梦岩说下去,梓涵附上梦岩的小手,说道:“你且不必放在心上,这一切皆是你自己的造化。”
“不······这一切皆是小姐的恩惠。”
梓涵笑着不予回应,梦岩疑惑地询问道:“小姐,‘不夜天’里的众位姑娘,小姐可有何打算?”
听此,梓涵沉吟半响,想到上官宸说的话以及管燕燕所叮嘱之言,随即道:“‘不夜天’有人正在打理。”
“是,是奴婢多虑了。”
这时,梦璐进了来,看到梓涵醒来,笑着道:“小姐醒了?可有何不适之处?”
听着梦璐与梦岩适才所说相差不二的话来,不由得轻笑道:“我无事,你们二人啊!真不愧是患难与共过,就连所说的话皆不相上下。”
见梓涵的身子大好,三人说笑了一番,这时,梦洁与梦姗端着早膳进了来,看到说笑的三人,不由亦加入其中。
“小姐今儿脸色好了不少。”
“恩,比昨日好看多了。”
“你这丫头,咱们小姐哪一日不好看?”
“是是,是奴婢说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