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涵点点头,梦璐见此,郑重地点点头,随即便转身下了马车。
梓涵一向最为心软,既然这妇人纯属为了银子,而非听命于他人,那么在得知了她的惨状后,她又岂有袖手旁观之理。
圆儿望着梓涵,欲言又止,梓涵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说道:“有何要问的,便问吧!”
“小姐······小姐,您怎么能断定这妇人说的是真的呢?”
梓涵轻轻点点头,笑着说道:“圆儿所言,言之有理。”随后便不再言语。
半响,脑中灵光一闪,圆儿瞬间恍然大悟,说道:“小姐,奴婢愚钝,直到此时才明悟。”
梓涵淡笑不语。
不一会,车外妇人的声音逐渐减小,以至于最后歇了声,正在这时,车外响起一片雷鸣般的掌声。
“小姐,这外面可是怎么了?”
随着圆儿的话落,梦璐进的车厢,笑着说道:“小姐,奴婢将小姐的话一字不落地转达给大少爷,大少爷颇为赞同,此时,外面的老百姓皆对大少爷,以及大小姐竖起了大拇指,纷纷称道大少爷与小姐是善人。”
听的梦璐之言,梓涵仅是笑笑,不予回应,这妇人的命运与她相似,倒不如说,这双生子与前世她的命运相似吧!
与此同时,在市集一旁的巷子中,一辆外观甚是普通的马车驻足,已然在此驻足多时。
此时,马车中两名贵气逼人的男子正悠闲的品茗,一温文儒雅,一豪放爽朗,一光泽圆润,一目光如炬,可谓是各有韵味。
这二人郝然便是方澜的太子独孤御韫和大皇子独孤闻人。
只见独孤御韫与独孤闻人隔着大开的窗柩望着不远处,标示着昌邑侯府的马车。
这时,独孤闻人爽朗的嗓音响起,“三弟,这昌邑侯府的大小姐也不过如此啊!胆小如鼠,你瞧,适才竟未敢露面。”
独孤御韫听此,笑着不予回应。他们同是前往清河王府赴宴,路经此处时,便听到此处熙熙攘攘的说话声,甚是热闹,车夫来报,前方出了事故,而起因是昌邑侯府的马车撞死了人。
随后便遣车夫将马车停在巷子里,暗中察看。
而自始至终,马车中的主人未曾露面。
想到此,独孤御韫若有所思地眺望着不远处的马车,好似隔着车罩,便能看见那个清澈飘然的绝美容颜。
“怎么了?为兄难不成说错了?”
独孤闻人爽朗且略带急促的嗓音继而响起,独孤御韫听后,无声叹息,清冷的嗓音自喉间溢出,“大皇兄,此处是天齐,还望三思而后行。”
“哼······这天齐当真是欺人太甚,那对母女定是在天齐皇帝的手中,据说这昌邑侯府的大小姐被封为皇后,如若不然,咱们将她抓起来,与天齐皇帝交换,你说可好?”
“不可。”原本不疾不徐的清冷嗓音此时稍显变了调,独孤闻人想来性子粗狂,自是未曾听出独孤御韫声音的变化。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