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过床榻上的蚕被披在自己身上。
京沅忽视他含着雾气的眸光,踩掉锦白靴子上了榻。
随后一切堪称水到渠成,两人早就不是第一次。
桑落二十一时,便洞房花烛夜过。
眼下只会更娴熟,更顺从。
盛肆鹤在面对她时,简直一点办法都没有。
评论。
京沅白嫩的手心还攥着那支白玉毛笔。
盛肆鹤泪眼朦胧,似乎还没缓过神来。
深谙的瞳孔都是涣散的。
没有聚焦的望着红木床榻上的真丝幕帘。
方才上面郁翠的玛瑙微微晃动着。
如今终于停歇,却还留有余韵,未曾真正停下来。
评论。
盛肆鹤微微眨了下眸子。
墨色眸底充斥着不可置信的情绪。
他抬眸望着天花板,因为刚才哭喊而有些干燥的唇瓣微抿着。
旋即他欲言又止的问道:“评论。”
心中隐隐有些预想,可却迟迟给不出答案。
直到京沅矜贵的尾音在他耳边回荡,漫不经心,好整以暇的回复:“你最喜欢的白玉笔。”
盛肆鹤:“!!!”
你让他日后如何直视那只笔,估计再也不敢拿它来练字了。
“怎能如此。。。。。。”
整个人羞的都要熟透了似的。
简直颠覆了他对这件事的认知。
评论。
“殿下,。。。”
白玉笔又不同于其他。
用上好的特殊玉制成,常年都是冰寒的温度。
这么久了,也没有丝毫暖和的意思。
他拽着京沅的袖子。
气她擅自妄为,甚至没和他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