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没来,男人书房文墨的布局似乎跟上一回一样,没有任何变动。
姜怜月将抄好的字呈了上去。
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表哥,你让表妹罚抄的字,表妹都写好了。”
当然要气,她差不多是被罚写了两遍。
她依然能感觉到自己娇弱的手指都在轻轻的发酸。
她便它们放置在男人的书桌上。
很快一只冷白的手将其拾了起来。
夜凭看得仔细,一页一页地翻看。
在男人检查的过程,姜怜月百无聊赖,便自作主张地找了个椅子坐下。
刚坐下,不远处就投来一个审视的冰冷目光。
可她再看过去,这目光却是没有了。
姜怜月又收回眼神。
屋内安静得只有男人指尖翻阅书页的声音。
夜凭检查得很仔细。
只是刚拿到手检阅的时候,他手指顿了一下。
只是没有想到少女第二次重新写的字迹会如此的工整。
虽还有些敷衍,但整体是娟秀的,字里行间也隐隐地透出些恣肆之意,嚣张的仿佛要冲破纸面呼啸而来。
这样不拘于泥的恣肆,他只从那沈小侯爷身上见到过。
夜凭捏着纸,又默不作声地瞥了她一眼。
姜怜月坐着无所事事,便不耐烦地催促:“表哥,您检查好了么?”
夜凭手指将它们收拢好,放于桌上,淡声:“好了。”
姜怜月黑脸起身,连多呆都不想多呆,起身就想冲着那扇门走。
就在这时,夜凭看了眼她适才坐的位置。
声音也冰冷古怪。
“别又落下什么东西了。”
姜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