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你已经拿了第一,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非要将人一棒子给打死。”
只因为苏宁安三言两语将我扣上陷害她的帽子,这些人又开始摇摆起来。
如果不是上辈子在苏宁安手上吃了太多的苦头,我这次也不会准备得如此全面。
狡辩吧,她现在狡辩得越是厉害,一会儿就会死的越惨。
我定定看着她,“苏小姐,我早就料到你会这么说,所以特地将苏菀的主治医生请来了。”
此话一出来,全场傻了。
一些吃瓜群众纷纷扣6。
“不是,姐,你来真的?”
“哈哈哈,这出戏也太精彩了,简直是求锤得锤。”
“苏家人还要怎么狡辩!一会儿锤子姐该把王母娘娘给请下来了。”
苏宁安和苏家人傻在当场的时候,一位身穿蓝色衬衣,外面罩着白色大褂,禁欲系的男人走了出来。
他一出场也有人认了出来。
“我认识他,他是很有名的心理医生,治疗费一小时四位数,在国外拿过很多大奖的周隼。”
“我之前还买过他反内耗的心理书。”
周隼推了推眼镜,一副斯文却又冷漠的模样,他声音清冷:“大家好,我是周隼,今天应姜小姐的邀请,想要在此揭露一些事情。”
“周医生,你是不是为了苏菀而来?”有人问道。
“苏菀是不是你的病人?”
周隼满脸冰冷,“前几天我回国才得知苏小姐不幸去世的消息,她那样可怜的人,不明不白离开这个世界,我想,我应该做点什么。”
苏太太泛红的眼看向他,到了现在她也想要一个答案。
“周医生,你来说,我女儿究竟是不是真的有抑郁症?”
周隼一板一眼斩钉截铁:“是,我第一次见苏小姐是在三年前,那时候她的病症并不严重,只是有倾向而已,我们相识于慈善,所以也好言劝过,希望她自己能走出来,不要患上抑郁症。”
“但是一个月以后,她主动走到了我的诊所,要求我给她诊断,我不知道一个月的时间她究竟经历了什么,她的情绪很糟糕。”
“而后的几年,我一直在为她治疗,但治疗效果并不好,药物治疗,言语干涉,都无法改变她的生活,这些年,苏小姐每一天都在煎熬。”
他推了推眼镜,冷眼看着苏家人,“苏小姐为什么会得抑郁症,你们真的不知道吗?换句话来说,你女儿患病几年,你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你们真的是一家人吗!”
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比我有力量多了,他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苏家人进行审判。
“她的病越来越严重,我才会建议她画画来治愈自己,可是连她的画,到头来也成了捅向她身体的刀。”
有人抓到重点,“所以周医生,你见过苏菀画画?那S究竟是谁?”
周隼冷冷道:“我不只一次见过她画画的样子,甚至连她的画我家里也有不少,只不过她的画被我珍藏,在她家人这却被鸠占鹊巢,明抢豪夺,将她的伤痛标榜为自己的荣光,苏小姐,你这个妹妹可真有良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