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徐婉颜说道:“我也想相信你们,没有刑讯逼供啊,可事实上呢?这感觉比刑讯逼供更难受一些,还不如刑讯逼供呢,”我说到这里,徐婉颜的脸色很是不好,我连忙说道:“当然,我就是说说而已,你别当真,毕竟我被那个国字脸关在小屋子里面那么久,而且都差点脱水了,有点怨气那都是正常的,我就想问一问那个男人真说了他亲眼看见我杀人了么?”
我这话问出来之后,连徐婉颜的脸上都有几分奇怪,她愣了愣冲我说道:“那倒是没有,但是他说他大晚上找到你的时候,你身后有一个人头,难道不是你在里面杀人了么?他的妻子可是断了头的。”
我一脸纠结的看着眼前的徐婉颜,“你没事儿吧?如果按照他所说的,他是因为要跟妻子睡觉了,突然发现我这边很吵,于是就到了,我到这边来跟我理论,却看见我身边飘着一个人头,你现在告诉我这个人头就是他的妻子的,你觉得可能吗?我是穿越了墙壁跑过去杀掉他的妻子,又跑过来跟他说话吗?”
我说话的时候,徐婉颜脸色僵硬:“这种事情我不想和你讨论,我跟你说了这么多,只是看你可怜而已,你不要得寸进尺了,等你休息好了之后,我们还要继续审讯的。”
还审讯。
不是说关了多少个小时实在是没有证据就会放人吗?
还审讯个毛啊。
我一脸生无可恋。
等到大夫检查的时候,恨不得让黄毛给我装一个大病未愈的模样,让自己的小脸要多苍白,有多苍白,这样才看起来比较像是一个,重症患者,到时候就会让我在医院里面多待上几天了。
但是黄毛说,他伪装不来。
所以,我只能惆怅的任凭大夫检查。
大夫在看着我的时候,那小眼神就像是看见了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我最郁闷的是,对方似乎已经认定了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一脸不爽的看着我。
不过,好在这个大夫还算是有点良心,没有将我的病情虚报,也没有跟徐婉颜说我已经好了,只是说我现在这个样子需要静养,断然不能回审讯室了。
但是说完我立马娇弱的躺在床上,皱着眉头,好像真的要晕过去一样。
徐婉颜很是无奈的看着我,对于我的装柔弱,她也没说什么,只是有些郁闷。
留下来两个警察照看着我,他们觉得我似乎还有同伙似的,一个个将我看得很严实,生怕我会逃跑了,开玩笑,我恨不得在这个地方多住上几天,要是回去的话,指不定又要面对悲惨的审讯,在我住院期间,那个国字脸警察也到了医院来看我,但是对方的脸上总是露着一股狠劲,在看我的时候十分的凶狠,还在没人的时候警告我不要将那天的事情说出去。
我在被那家伙威胁的时候就突然想起之前徐婉颜跟我说的官话,我想他可能说的不是官话,有些人的素质真的很差,也不知道怎么混入警察这个光明而有前途的队伍当中的。
但不得不说他对付犯人的确很有一套,如果不是我真的无辜,如果不是我意志力强劲,恐怕还真的能够屈打成招。
在我住院的第二天,医院发生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这几天其实我一直都在想如何脱罪的法子,但总觉得吧这种事情对于我来说似乎有些高难度,我不眠不休的,想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想到法子,反而因为我不眠不休,导致整个人脸色极差,第二天早上医院来查房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医生给我开的药,里面多加了好几个我听都没有听过的东西,也不知道收费几何,这些钱肯定我自己出,这么一想,我又突然不想病了。
然而我不知道有人会比我更加急躁,在我想如何脱罪的时候,而别人怎么想的是如何弄死我。
在我住院的第二天,医院里面来了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女人,这个女人进来的时候十分小心,这都是事后徐婉颜跟我说的,她说那女人进来的时候几乎躲避了所有的摄像头,这就有点意思了。
光从这么一点来判断就知道对方是个高手,还是经常行走于医院的高手,估摸着对方都已经将医院那几个破监控器材点了,知道什么地方有监控器,什么地方是监控器的死角,花费时间去了解这个并不困难,最多也就一两天的时间,能够摸清楚,毕竟我的那个病房一共也才三四个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