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章德殿的路上,楚承时疑惑孤是做了什么让封予柔厌恶嘛。
孤记得刚进栖云殿时,里边还有说有笑的,聊得很是开心,孤一进去就停止了交流,甚至可以说是冷场的很,特别是封予柔。
孤记得她挺爱说话的,进殿前就听她说的多,但是孤进去后到离开之间,就未听她说过几句话。
哦,说过一句'凉的茶水可以温热来喝,这显得孤很蠢,很尴尬,她应当不是故意的吧。
反正孤可以感受到,封予柔和孤一块很不自在,不过孤也是不自在的。
封予柔和颜初瑶相比,楚承时觉得和颜初瑶单纯相处会轻松些,毕竟见的次数多些。
得知封予柔可能不喜欢和孤独处时,随即又想到,今夜孤到底还去不去清幽殿,这让楚承时很苦恼。
对于封予柔不喜欢他这个事情,楚承时倒不生气,也不困扰,觉得很正常。
毕竟他又不是香饽饽,谁都想投怀送抱,世上那么多人,谁规定每个人都得喜欢你啊,就算你是太子也不会。
此刻栖云殿内的宫人拿来一枚血玉石扳指,交与颜初瑶道,“良娣,奴婢在净手的面架上拾得一枚扳指。”
颜初瑶接过,识出是楚承时的物件,挥挥手让宫人先下去了。
封予柔看见更是一惊,说道,“阿朝,殿下的东西落在这,他该不会折返回来取吧?要是折返回来,岂不是将我刚刚说的话听进耳中。”
封予柔急得都语无伦次,“完了完了,殿下听见我如此不待见他,不会怨恨上我了吧,怨恨上我倒没关系,就怕是记恨上英国公府,祖父还在边关呢。”
海棠见小姐这毛病又犯了,有点不知所措,不过在颜良娣这,平时小姐还是很听颜良娣的话的。
不知从何时起,性情开朗的小姐就变得这般阶段性郁郁寡欢,应当是那赐婚圣旨呈到英国公府,是封夫人每天的叮嘱中。
颜初瑶少有见其焦急成这样,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封予柔见自己碰见那么糟糕的事,身为她的好友不为她分忧,还笑,气不打一处来,气愤的说道。
“颜初瑶,你还笑,顾不顾我的死活啊。你别看我英国公府没人了就觉得无所谓。”
想到自己的小侄女封思意,自幼丧父就够可怜了,自己这个不靠谱的姑姑还连累她,心中就不是滋味。
封予柔说,“思意还小呢,她日后还得嫁人呢,万一殿下因我这句话怨恨上英国公府,随便给她指一个糟糕透顶的婚事,思意就毁了。要是她长大了知道她的将来被我这个姑姑一句话毁了,怕是恨死我了。”
又想到自己的母亲,要是让她知道,怕是要打死自己这个闯祸精了。
海棠又听小姐提到了小小姐,估计等会还会提到封夫人,很是无奈。
封予柔说了那么多,嘴都干了,看见颜初瑶只是取了一茶盏倒了一杯茶水,并不说话,不满道,“你说句话啊,我嘴都要说干了,你倒给我出出主意啊。”
颜初瑶将手中的茶水递过,封予柔见了,心里不爽,一手接过仰头就喝了,就听颜初瑶说,“说完了?”
封予柔不解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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