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初瑶进去后,就见着封予柔端坐在软榻上,拿着茶盏在悠哉的品茶。
海棠还未从刚刚中的惊奇中缓过来,念兰亲眼看见封予柔从无形象的靠在软榻上,听见颜初瑶的声音后,立马就端正的坐起来动作之迅速。
封予柔微微抬眼,和颜初瑶说道,“随便坐,念兰,去上一壶茶水。”
颜初瑶听话的坐在软榻的另一侧,说道,“阿柔,不对,这是在我的栖云殿。”
“你是客人,却在我的殿里坐着我的位置,使唤我的侍女。客人请主人坐,这是哪儿的规矩,说来我听听。”
封予柔立马毫无形象的笑出声,说道,“公平起见,等你到清幽殿,我的位置由你来坐,我的侍女供你使唤几日,怎样?”
海棠故意不满道,“小姐····,您怎么就这么轻率的就将我卖给颜良娣了。”
封予柔笑眼对着海棠道,“你手脚麻利,我还舍不得你呢,让杜鹃那丫头来。”
颜初瑶见状,说道,“还是别了,到时候你那丫头怨上你了,撩袖子不干了,看你如何是好。”
封予柔不赞同道,“阿朝,你是不知道,杜鹃那丫头早就不满我了,她要知道来伺候你,她绝对马不停蹄的收拾东西过来了。”
颜初瑶听着她胡扯,杜鹃可不像想过来伺候她的人。颜初瑶道说道,“你这么说,杜鹃可要生气了啊。”
封予柔满不在乎道,“她不会知晓的。”
颜初瑶满脸不信,余光瞥向海棠,问道,“你确定?”
封予柔顺着目光看向海棠,海棠见两个主子盯着她,立马道,“奴婢什么都没有听见。”
封予柔满脸得意的看向颜初瑶。
这厢,楚承时从乾清宫出来回到东宫,想起早晨林为霜说肩膀又疼了,又听见李太医说霜儿不愿意把脉,也不让女医查看肩膀。
楚承时深深叹了口气,想起这旧伤是为救他留下的,自己又违背她的誓言,心中过意不去,还是去绮霞阁看看她。
绮霞阁内,碧落问道,“良媛,您怎么就不让李太医把把脉呢,这肩膀疼起来可是真要命,让太医看看开副药吃,止止疼也会好受些。”
林为霜说道,“你说你也跟了我好几年了,怎么就没半点长进呢。你当宫中的太医是吃素的?只有他一把脉,我什么秘密都被他知晓了。”
碧落立马跪下认错道,“良媛,是奴婢犯蠢了。”
“那良媛,您肩膀还疼不,要不奴婢用热水给您敷敷,或是去煎副止疼药。”
林为霜拉起她道,“碧落,你瞧瞧外边的天,烈日炎炎的,我的肩膀疼得起来嘛。”
碧落看向窗外,又恼恨自己犯蠢,低下头,心情低落。
林为霜安慰道,“好了,碧落,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我也知晓你脑袋不灵光。”
“我当时成为太子良媛时,连同你一起带出那马场,因为我知道,你是真心待我好的。我在这宫中,能信任的就只有你了。”
碧落听着这肺腑之言,心中更是感激不已,发誓一定要誓死跟随林为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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