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不会觉得我适才又是在勾引你吧?”
姑奶奶呀!怎么敢对嫡长孙这么说话的?!
春绿和抱玉急了,恨不得上前捂住她的嘴。
沈惊晚每回见到这个男人,便犹如孤魂野鬼般,身上全都是戾气。
原本以为秦淮会如过去一样,觉得她无药可救,冷淡地瞥她一眼后便径直离去。
然而,秦淮说话了。
他说,“不会。”
沈惊晚冷笑,她才不信,反正在他心里就是个妖艳贱货的女人。
“不会?我看未必吧。”
他现在指不定怎么想她呢。
沈惊晚抬头,也不尊长,毫无避讳地直视他的墨目,“不是想说我轻浮勾引你,那表哥适才想说的是什么?”
她素来知秦淮不近女色,可当他顶着那样一张禁欲清越的脸说出接下来的话来,却能让她脸蛋迅速爆红!
秦淮黑色的眼珠缓缓下移,他瞥了她一眼,便只用了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话道。
“往后在秦家,注意避着些男眷。”
说完,男人轻轻拧了眉。
须臾,秦淮便跟苍山在她眼前离开了。
而沈惊晚在原地,还在因为他那句话迟迟回不过神来。
花枝继续摇晃,也摇乱了一池的湖水。
翌日,因为沈惊晚也跟着入学了,秦家二房的嫡女便叫她一起出府去采办笔墨书砚。
却没有叫上秦易墨以及文表姑娘,原因是秦宜温不喜秦易墨的性子,至于后者,却是嫌对方是狗腿子,惯会在秦易墨的后面拍马屁,从不害臊的。
那便只剩下了沈惊晚。
虽然秦宜温也不喜欢她,但矮个里拔高个,她就被衬托得还算不错了。
三人正在书房四宝店挑选时,秦妙云却贪懒,把这事情甩给了她的亲姐,便去外头活络筋骨去了。
谁知,秦妙云很快就跑了回来,激动得眼睛在发光。
“你们猜猜我看到了什么!!”
也不说,故意吊她们胃口,硬是非要拉着她们出去看。
沈惊晚与秦宜温只好放下东西,跟她走了出去。
刚走到店铺门口,放眼望去,便见到街上停了另一辆秦家的马车。
秦淮刚下来,便有一温婉美丽的女子迎了上去。
两人似乎是在赴约。
只见秦淮对她轻轻颔首,便一起进了对面的书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