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睁开眼看向我,眼睛内浮现浅浅的笑意,他手指在我有点肿的红唇上来回抚摸了一下,问:“昨天夜晚……”
听到他提起昨天的事情,我面红耳赤埋在他怀中说:“别说了,太不好意思啊。”
齐镜轻笑着说:“你也会有不好意思吗?”
我埋在他怀中,脑海内浮现昨天夜晚我吻齐镜的那一幕。
本来当时气氛还好好地,我信誓旦旦贴到齐镜唇上那一刻就犯难了,磨了他嘴皮子好久,可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吻他,他下唇都被被磕破了,也紧张到手足无措,最后还是齐镜问了一句:“不知道接吻?”
我当时还死撑着说会,可齐镜一摸自己磕破的唇后,我的自信便泄底了。
之后齐镜捧着我脸,教我一点一点吻着,两人的吻越来越深入,我从未感觉过的全身燥热,齐镜气息越来越紊乱的时候,他不满足在吻我唇,当他火热的手到达我小腹处,正好握住我胸部时,本该意乱情迷的我,我忽然说了一句:“齐叔叔,你有没有闻到我身上臭臭地?”
齐镜动作一僵,好一会才平息住自己的情绪,看着我怪异的脸,他才徐徐点了点头,很诚实说:“有点。”
听到他这样说,我立马将他推开,从他身上起来,退离他好远,激动的说:“你别靠近我!”
齐镜衣衫凌乱靠在沙发上,眉目含春说:“怎么了。”
我捂着红彤彤的脸说:“我应该给你最好的一面,现在好了,第一次这样,就让你见到了我最不好的一面,还这么臭,我在你心里的形象肯定大打折扣了。”
齐镜笑看着我那副模样,忽然朝我靠了过来,挨在耳边说了一句无比暧昧的话,他说:“第一次的周宴宴很诱人,诱人到恨不得拆入腓骨。”
想到那一幕,我至今还觉得脸红燥热。扔系池技。
齐镜见我害羞的埋在他怀中不肯起来,忽然一翻身,人便压在我身上,我躺在他身下,望着他眼神内隐隐带着**,瞬间就明白了什么,怯生生问了一句:“会不会……和上次一样疼?”
齐镜并没有都动作,高大的身体压在我身上也没有动,他说:“不会,第二次不会疼。”
我说:“你是不是很不舒服?”
齐镜问:“为什么这样说,嗯?”
我红着脸说:“因为昨天夜晚我吻了你后,你好像很难受。”
他说:“嗯,很难受。”
我说:“那我该怎么办?”
齐镜吻了吻我唇,说:“没怎么办。”
听他这样说,我也不好说什么,想了想,又转移话题说:“齐叔叔,昨天的你真可怕。”
他听了我这句话,指尖轻轻抚摸着我脸说:“第一次有人把我情绪气到失控。”
他目光在我脸上细细巡视着,看得无比仔细,仿佛在看一件无比珍贵的瑰宝,他嗓音柔和带着清晨特属的沙哑说:“知道吗?昨天看到你在躺在监狱那一刻,心里又气又是好笑,恨不得把你抓起来好好教训一顿才算解气,可心里的气还没消,一遇到你眼泪,气又消了一半,宴宴,齐叔叔知道你这年龄阶段,正对很多新鲜事物充满了探知与热情,我不要求你如何去克制自己,但我希望你,别再有第二类事情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