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并没有发火,只是凉凉的问一句:“她很可怜吗?”
袁长明立马否认说:“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笑着说:“如果你觉得她可怜,你就娶她喽?”
袁长明别我这句话吓得脸色惨白,他立马死死的握住我的手,刚想和我解释。
我笑了笑说:“好了,这只是一个玩笑话,我们先去一趟袁家看你爸爸是否有得理的方法解决。”
袁长明自然是点头。
我们到达袁家后,袁江东便劈头盖脸的将袁长明教训了一顿,袁江东还说,但是他在和别人聊天,谁知道一个不注意袁长明就不见了,他那天夜晚不知道找了他多久,可谁知道第二天早上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袁江东说那是他朋友的侄女,这事情要他的脸往哪里放,又让他怎么和朋友交代。
袁长明听着使用不说话,坐在那里任由袁长明说着,也不开口反驳什么。
反而是沈柏腾在一旁开口说:“爸爸,长明也不是故意的,发生这样的事情,想必他也非常难过,您也熄熄火。”
一向疼爱弟弟的袁姿也抱着孩子在一旁帮腔说:“是啊,爸爸,这件事情只是一次意外,也不能怪长明。”
袁江东满脸愤怒的问:“那不怪他怪谁?难道怪我吗?”
袁长明的头低的越来越低了,我看了沈柏腾一眼,他也回了我一眼,我冷笑了一声,他自然也回以我客气的一笑,便低头拨动着茶杯内的茶水,那样子看上去非常欠抽,看来袁江东这是和自己的女婿联手演一出好戏啊。
我对袁江东说:“目前最要紧的事情是想好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袁江东见我没有点名指姓,一脸不善的问:“你在和谁说话?”
我说:“您啊。”
他问:“我是谁?”
我沉默了一下,最终憋出一句:“公公。”
袁江东大笑一声,语气内满是讽刺说:“你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啊,我们袁家还没任何人同意你,你就巴不得贴上来了是不是?你到底知不知道羞耻这二字该怎么写?”
袁长明听到这句话,刚想从沙发上起来,被我一把给摁住了。
我一早就知道袁江东一定回来羞辱我,所以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反而他不对我下手或者进行刁难,我还觉得人心惶惶呢。
我并没有感到任何尴尬,而是笑着说:“袁先生,虽然您不认同我和长明之间的关系,我并不强求,因为我们这段婚姻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与任何外人都无关,所以也用不着和您认同什么,毕竟是我和长明过一辈子。”
我笑着说:“不是吗?”记休名划。
袁江东被我的话直接给噎住了,好半晌愣是憋不出什么来反驳我。
反而是一旁的袁姿不满了,她抱着孩子开口说:“虽然你如今是长明的妻子,可长明是我爸爸养大的,没有爸爸就没有长明,你们的事情他有权利不认同,反而是你在这里出口刺人,不知道尊重丈夫的父亲,教养可见一斑。”
我笑着说:“袁小姐,我之前可是老老实实客客气气的唤了袁先生一句尊称,可他却丝毫不给我面子,而且还用话来羞辱我,我的教养虽然没有特别高,但我想还是比袁先生高上那么一点吧?”
袁姿脸被憋的通红,刚说出一个你字!
一旁的沈柏腾开口打断袁姿的话说:“好了,没事你来掺什么热闹,都冷静下来,别再无意义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