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用晚餐才下来,餐桌上只剩下我和林容深,我们都没有说话,安安静静吃着自己的饭。
可这样的时间对于我来说太过难熬了,我吃了几口后,便立马放下手上的碗说:“我吃饱了,你慢用。”
正打算离桌,林容深也放下了手上的碗筷,说了一句:“等等。”
我立马站住,不敢再动。
林容深看向我碗内根本没动多少的米饭,他皱眉说:“坐下。”
我小声强调说:“我吃饱了。”
林容深说:“你才吃三口饭,怎么饱的,嗯?你告诉我?”
我没想到他连我吃了几口饭都注意到了,只能重新桌下,拿起筷子扒拉着碗内饭,他给我盛了一碗汤说:“现在的你还在长身体,在进食营养这方面不能太任性了,吃完这碗饭,就把碗汤给喝了。”
他好像也不是特别温柔,有时候态度也会变得强硬,只要他一强硬,我基本上根本都无力反抗。
我还是按照他的话坐了下来,把那一碗饭和那碗汤吃得干干净净。
吃完后,又迫不及待往楼上走,林容深坐在餐桌边望着我逃窜的背影许久。
晚上我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门外便传来敲门声,我刚想问是谁,门那端便传来林容深的声音,他说:“莱莱是我。”
这么晚了,他来这里做什么,我有点慌张捏着鼻子说:“我已经睡了。”
他继续敲门说:“开门。”
我还不能见他,不能,特别是在这个时候,可紧接林容深又说:“我有钥匙,如果你不开门,那我自己开了。”
我吓得立马七手八脚的去衣柜里找衣服,直到用一件羽绒服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我才门拉开装成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小声问:“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林容深见我这幅样子,笑着问:“方便我进去吗?”
看到站在门口的他,我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带着他走了进来,我没有关门,而是让门开着。
林容深也发现了我这个小细节,他看透了我的心思,开口问我:“你确定我们之后的谈话能够让第三个人以外听见?”
当然不能,肯定不能,我又回过身去把门给关上。
在密闭的房间里我显得有些紧张,小声问他找我有什么事。
林容深站在门口的位置,表情忽然变得有些严肃,脸上招牌的微笑没有了,他说了一句:“莱莱,你先过来。”
我捏着自己衣角说:“有什么事情你说吧。”
他继续重复了一句:“过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可知道如果我再拒绝,那我们之后相处一定会变得很尴尬,那就过去吧,反正过去了也不会少一块肉。最终我还是按照他的话走了过去,到他面前后,我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畏手畏脚了,有些事情必须讲清楚,我不想在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刚鼓足抬起脸看向他,我的下巴正好被人攫住,紧接着嘴唇被人轻轻含住。
我瞪大眼睛盯着正闭眼的林容深,心脏狂跳,甚至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我想推开他,可又觉得不对,不推开好像更加不对,我急得快要哭了出来。
林容深察觉到了我的焦虑,他还是没有睁开眼,反而将我穿着羽绒服的身体轻轻扣在他怀中,我后脑勺被他托住,他声音和平常有了一丝不同,略带沙哑提醒我说:“乖,闭上眼睛。”
我已经紧张到连呼吸都不会了,更加别说闭眼了,林容深忽然将我羽绒服的帽子往我头上一罩,他曲着身体迁就着我的身高,一点一点吻着我,我眼前一片漆黑。
我只感觉唇上被温热的东西给吸允住了,时不时有什么东西抵着我的牙关,我身体从未有过的悸动,这种悸动犹如被触电一般。
我生涩得有些可笑,到后面一点一点适应了他的吻后,我整个身体都已经挂在他身上,可是我觉得好像还是不满足,这种不满足让我迷茫,我只觉得身体滚烫得好像要将自己烧死,而面前这个人就是防止自己变成一堆灰堆的解药。
这种甜蜜又刺激,兴奋又提心吊胆的感觉就像带着毒药的罂粟,让人沉沦迷恋,根本无力挣扎。
他的吻,真的……好甜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