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母亲一味这么软弱,这么容易被父亲影响,到最后没人能够说得动父亲。
这个家里必须有个主心骨,可是这个主心骨目前来说谁都没用,唯有自己最合适。
可是他要上学,他一上学离开家这个主心骨就没用了。
大姐夫和大姐都不错,可是大姐夫这人跟他爹有异曲同工之处。
俩人说不定还心心相印,来个志同道合,搞不好以后俩人合起来捅娄子。
大姐一看也是个没主意的,但凡有主意也不能让大姐夫和大姐把日子过成包子一家人。
二姐看这个样子也知道,也是个立不起来的。
三姐上辈子来说属于三姐妹里最硬气的,可是这份硬气在沈志强那里最后也没啥好下场。
也就是说他们家连一个可用之人都没有。
林朝阳叹气。
真难呀,他没有想到回来之后最难的居然是自己家人。
房子的进度更快,大梁上了之后很快屋子就盖好了,村里人都感叹一天一个样。
而这个时候何志强也激动的够呛。
他天天在砖窑这里忙忙的,没白天,没黑夜,一天加起来最多睡四个小时。
可是就是激动的不行。
以前觉得自己没有天分,就像爹娘说自己的一样,他蠢,啥都干不成,除了能种种地,使把啥力气以外,啥都不会干。
可是现在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有天分,这烧砖的天分让他仿佛找到了自己的长处。
更重要的是这个天分是自己小舅子给的,要不是小舅子承包了砖窑这么信任的让自己干,他真的不认为自己有这个本事。
所以他一定得干好,给小舅子干出点儿名堂,每天来买砖的人简直是在排队。
而同一时间隔壁村儿的砖窑的那位光头矮胖子,这会儿满脸的不高兴。
“老板咱这个月生意少了,差不多有四成。”
会计拿着账本儿有点儿忐忑。
“咋回事儿啊?为啥少了四成?平日里买砖的人那么多,咋可能少了,谁家买砖不得求到咱头上?”
“老板是这样,那隔壁村儿新开了个砖窑。
那砖窑叫啥朝阳砖瓦厂他们新开的砖窑比咱烧的好,而且一块砖比咱便宜一厘。
很多人现在都到他们家砖瓦厂去买砖了。”
光头一听急了。
“啥?新开了个砖瓦厂,咋可能啊?
隔壁村那个窑都废了20多年,咋就能烧出来?是谁烧的?”
“听说那砖瓦厂叫个啥林朝阳承包了的。”
“这个林朝阳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