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秋那厮的词做的真特么的好!”
“二哥,算了吧,那小子有真本事!”
常欢将苏三娘推开,他起身在房间里来回的走了几步,又看向了另一个少年:
“吴公子,你应该是和白少秋最熟悉的了。”
“白少秋败家的这十来年里,你是他最好的……兄弟!”
“你就给我常欢一个实话,白少秋这十年都是装的么?”
“我的意思是,他明面上与你们吃喝玩乐,实际他在暗自用功?”
那吴公子果断摇头:
“二公子,这断然是没有的!”
“在下那十年里与他几乎可以说是朝夕相处了,他真的认不得几个字!”
“更不用说做甚诗词了!”
“这事二公子还可以去银钩赌坊问问赌坊的少东家何晓峰,白少秋有足足半年时间几乎是住在银钩赌坊的!”
“他败家的银子,绝大多数都输在了银钩赌坊,何晓峰最清楚不过。”
常欢这就纳闷了。
眉间紧锁。
视线又落在了另一个少年的脸上:
“邱山岳,你是一路走入了兰亭的,白少秋入书香门之后,剩下的五试,也没有夫子与他有过接触?”
邱山岳苦笑摇头:“这个真没有!”
“我虽不知道白公子如此之大的变化从何而来,但我确信他的才学真的有三层楼那么高!”
“这话不是我说的,是秦老夫子说的,是方老大儒说的!”
“尤其是他在兰亭所答的最后一问,他写的那篇《兰亭序》……文章我未能见到,但他落笔这是我亲眼所见!”
“方老大儒最后一问,并不是二公子所言的时论,而是临时命的一道题!”
“白少秋听题之后,仅仅只用了数息时间就下了笔!”
“他写的这篇《兰亭序》得到了司老和方老两位大儒的高度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