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韵桦也不说了,就故意吊着宋清歌,“你看,他不让你知道,我也不敢说了,还是等下次有机会,我们母女再慢慢聊。”
“梁韵桦,你要是让我知道这里面有你动的手脚,你……”
梁韵桦不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很是轻蔑。
一个被男人困在牢笼里的宠物,也敢大言不惭的放狠话?
起初宋清歌嫁给徐绍亭的时候,她还会害怕,徐绍亭带着一种在凡人之间格格不入的戾气,徐绍亭的手腕日益强硬,她还怕这男人会不会帮着清歌插手宋家的事情。
如今看来,倒是杞人忧天,以宋清歌的心性,怎么再肯?
可她那位继女也是个能忍的厉害角色,恨得压根都痒痒,还能在仇人面前乖乖的俯首称臣。
待梁韵桦离开,宋清歌问赵桐,“你家先生怎么说的?”
赵桐微微颔首,“先生说,有些事情,您还不方便知道,等时机成熟了,他会亲自告诉您。”
赵桐将两个餐盒和一个保温杯递进来,“太太,您安心用午饭,有事情叫我,我就在门口。”
保温杯盖着盖子,可她也闻见了浓浓的药味,这中药能不能调养身体她没看出来,总之问了这味道,让人没食欲,折磨人倒是真的。
傍晚徐绍亭来接,宋清歌看着病床上吐泡泡的小外甥女,有些担忧和依依不舍。
徐绍亭拉着她的手腕出门,嘱咐了月嫂好好照顾。
“梁韵桦今年五十三岁,中午过来,是打胎的。”
“打胎?”
宋清歌没想到梁韵桦敢张扬到这种地步,连孩子都闹出来了。
徐绍亭点了点头,“宋扬州管不了她,没了约束,又有你父亲留下的遗产可以挥霍,她最近有些疯狂,安全起见,还是少和她接触,我多派了些人来看着颂颂,梁韵桦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上车后,徐绍亭将手机交给她,“通讯录里有两个人,一个是宁程越,他让我派去了梅花岛,照顾你妹妹,一个是翘翘,你想你外祖家的人时,可以打个电话慰问,手机上的通话会录音监听,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想你很清楚。”
手机有几分重量,宋清歌握在手里,盯了一会儿,还是接下。
没关系,已经好很多了。
才回到家,徐琳翘便打了个视频过来,宋清歌问询的眼神看向徐绍亭,他点了点头,宋清歌按了接听。
那边是徐琳翘跳脱的声音,清脆干净,“歌儿姐姐,你那边还没黑天呀,云北的太阳已经落山好久了。”
徐绍亭皱了皱眉,在一旁道:“徐琳翘,叫大嫂。”
徐琳翘撇了撇嘴,“大哥,出嫁从夫,我还是跟我老公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