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绍亭哼了声,“我母亲脾气是好,所以当年才会被你欺负成那样,姑,您请回吧,我就不留您了!”
“绍亭?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是你大姑!”
“我爹都不认了还管你这个来打秋风的大姑,我明确告诉您,我很爱我的妻子,用不着您在这里充长辈,何英,送客,往后她再来,不许放进来。”
徐聘茹气的站起身来伸出食指指着他的眉头,“你别不知好歹了!”
看着徐绍亭抬头一个警告的眼神,徐聘茹哼了声,含着怒意离开。
等到徐聘茹走出主楼,何英才心虚愧疚的问:“先生,太太现在怎么样了?”
徐绍亭踢了一脚面前的茶几,“她这么狠就算了,你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宋清歌穿那么少东西在外面跪着,你不知道给她拿件衣服?”
“先生,我给太太上楼拿衣服,回来让姑老夫人叫住了,她不让我给您打电话,先生,我对不住太太。”
徐绍亭烦躁的点了根烟,“宋清歌顶撞她了?”
“没有,姑老夫人一直找太太的茬,是接了杯水上楼把太太泼醒的,太太怕您生气,一直忍着,后来姑老夫人还是不满意,一直言语上侮辱太太,太太语气一直很好,后来姑老夫人说太太蹲过监狱,不该缠着您,要让您跟她离婚,太太说能离婚求之不得,就这么一句,姑老夫人让太太出去跪着。”
“让她跪她就跪,还穿的那么单薄,平常没见她这么听话。”
何英硬着头皮替宋清歌分辩了一句,“太太这段时间一直挺听您话的,不敢顶撞姑老夫人也是觉得姑老夫人对您有救命之恩,怕您生气。”
“她听话是装出来的,你觉得今天这个情况她有装的必要?行了你去忙吧。”
何英又补充了一句,“冀家的人把太太带走之后,太太跪着那地儿,有一小摊血,太太小产还不到一个月,别,再伤了身体。”
看着徐绍亭惊怕的眼神,何英微微颔首,“那先生,我先去忙了。”
……
宋清歌在医院躺了三天才醒,悠悠转醒,看到沙发上抱着亲的男女时,真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幻想出来的。
她皱眉,动了动干涩的嗓子,“宋铃铛!”
声音又哑有小,可宋灵歌还是听见了,心里一慌,有些尴尬的从宁程越身上爬下来,“姐姐,你醒了啊?”
她摸了摸脑袋,想着自己应该怎么盖过这件事去,“姐姐,你喝不喝水啊?我去给你倒杯水。”
宋清歌小抿了口水,并不打算跳过这茬,“你们俩怎么回事儿?”
宁程越从沙发上起身,也不打算再遮掩了,“大小姐,我是颂颂的亲生父亲。”
宋清歌早就有猜到,可真这么被确实了,还是觉得震惊。
“我要没记错的话,宋灵歌,你那时候还神智不清的在疗养院带着,而宁程越,你也还在自己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