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贤贵妃这么说,轻浅只得呆在这里,静心等待接下来的审判,于是依言的坐到一边,静下心偷空练习异能,而宫女们也手脚麻利的清理干净了地面,太子也换了一身衣服。
不过片刻的功夫,皇帝的专属太医便被领进了屋子。
“微臣参见……”胡须花白的老太医上气不接下气的跪安,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皇帝打住。
“别废话,赶紧替太子看看额头上的伤。”
“老臣遵命。”
由于李公公很是机灵的去找太医之时,就告诉了太子受了什么伤,所以孙太医有备而来,几分钟时间,便出了包扎好了太子额头上的伤。
虽然孙太医心中很是奇怪为何两位本该在洞房花烛的新郎官以及新娘子会一同出现在御书房,可是,他却聪明的闭口不言,就连脸上一丝好奇的神情都没有流露过。
他知道想要在这个富贵可是却危险重重的深宫中生存,便要学会管好身上的四肢与七窍,不该拿的不拿,不该听的不听,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看的不看,不该闻的不闻。
“太子头上会不会留下疤痕?”皇帝略微担心的问道。
“回皇上,太子头上的伤口比较浅,老臣已经用了最好的药,只要伤口在恢复期间不要碰水,是绝对不会留下疤痕的。”
听到孙太医的回答,皇帝这才松了一口气。
“孙太医,麻烦替轻浅看看吧!刚才这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吐个不停……”贤贵妃一脸焦急的赶紧吩咐道。
“好的娘娘……请把手递给老夫……”孙太医依言走到轻浅的身边,当他的手在轻浅的右手上的脉搏停留了大约一分钟后,然后松开拿起轻浅的左右再次把脉。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又过了大约三分钟,孙太医这才满头是汗的松开了轻浅的手。
孙太医刚才那眉头紧皱以及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恐惧和意外之色,在场的几人都看尽了眼里。
“孙太医,轻浅的身体究竟怎么了,不会是有什么顽疾吧!那可怎么办啊!她还这么年轻……”贤贵妃惊慌失措的赶紧追问道。
孙太医没有立即回答贤贵妃的话,而是欲言又止的望着皇帝,皇帝被他这个样子也搞得很是烦心。
“孙太医,有什么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烦人……”
孙太医在看到皇帝脸上那快要爆发的怒火后,狠狠的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终于说出了实话:
“回……回皇上,她……她是喜脉,已经怀有身孕四十多天了……”
“你说什么?”皇帝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得猛的站了起来,失态的大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