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一段时间,果以没有再给他打过电话,恩泽也不好问爸妈或者姐姐,果以最近有没有来电话。
他有些担心她,却有放不下面子,做不到主动的联系她。
整整一个月,而且那个月是三十一天,她没有一点儿消息,恩泽已做不到不闻不问。
第一次,
他主动拨了她的号码,没有存在手机里的一个号码,却深深的印在脑海里。
对方迟迟没有接听,连续拨打了三遍,他坐不住了,找到护照,相关证件,还带了她熬夜时最爱吃的小米酥。
没有时间和家人打招呼,甚至连衣服都没正式的换一身,到了机场时,手机才终于通了。
终于不再是忙音,全身蓦然间的怔住,却迟迟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他微张着嘴巴,却不知该先说什么,他没有喊过她的名字,也没有叫过她二姐。
突然之间,他就不知道,第一句话,他该说什么?
“你怎么不说话?”他拿着机票,到等候区找了个位子坐着,低头凝着手里的机票。
恍然间,就觉得,离她的距离,仿佛近了。
那边的果以终于有了反应,在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她还能把收到的委屈忍着,听到他熟悉的声音,而且还不是大吼大叫,她那根坚强的弦,一下子就断了。
“呜呜呜,呜呜呜……”一句话也不说,哭的让他一颗心,紧紧的揪着。
“你怎么了?”他紧张的问。
她那么神经大条的一个女人,怎么会哭成这个样子?
看了一眼机票上的登记时间,抬腕看了一下时间,瞬间就变得心急如焚,有种恨不得,下一秒就出现在她面前的渴望。
“你别一直哭啊,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
好不容易哭出来的果以,再次听到他的声音时,觉得收到很大的安慰,突然也就不哭了,收回泪水,鼻音还很重,“我没事,就是被那个有眼无珠的混蛋给劈腿了。”
恩泽眉心倏然蹙紧,“……为一个混蛋,值得哭成这样子啊。”
果以在那边低声嘟囔,“不值得。”
两人一时间的沉默,果以听到手机里传来好像是在机场里的声音,“你在机场?”
“嗯。”恩泽如实回答。
“去哪里啊?家里人都还好吗?”
“就你不好。”恩泽语气是平平淡淡的,心里却是很沉重的。
以为时间可以淡化一些东西的,两年了,那些他曾经努力逃避掩饰的东西,非但没有淡化,反而因为沉淀里心底太久,都已经开始发芽,肆意的生长了。
果以不自觉的心酸,“我很好啊,前段时间还升职了呢。”
恩泽说的也是毫不客气,“很好你哭成刚才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