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我发怒,安分点。"此时的南宫诗早已情动深陷其中,即便在薄怒之间,也无处不散发着妩媚动人的风情韵味。
江楚言在极力忍耐着,紧紧咬着嘴唇,脸色涨得通红,头偏向另一侧,不停地调整自己那急促的呼吸,不然根本说不出来一句正常的话。
“那……那种事……是……是只有相爱的……的人……才能够一起做的……”因为对方他根本就无法好好地调整自己,他还是艰难地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你的身体都已经被我全部碰过了,你还怎么有脸提及相爱的人呢?”南宫诗即便将她人的夫君压在身下,可她在爱情方面却是有着极强洁癖的。
一旦被人碰过,就算是握手,那也是不贞的表现,若有机会,她甚至想要将苏呓婉置于死地。
“总……总之……就是那里……“
“我真……真的……不能……对不起妻子……”
江楚言眉头紧皱着,满脸痛苦与哀求,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嘴唇颤抖着,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仿佛正在经历着极大的折磨。
这是他心中认定的唯一能够守护自己和妻子的底线,他在心中不断地自我催眠,只要还没有到最后那一步,他与妻子之间的感情就不会彻底破裂,所有的一切都能够回到曾经幸福美好的时刻。
“我很不喜欢你在我面前说这些,我现在只想问你,你到底让不让我碰你。”
南宫诗好不容易才进入到这种状态,结果又被苏呓婉给破坏了兴致,停止了动作,绝美的脸上似乎布满了看不见的黑线。
“你……你不要生气……我答应你……全……全力救治你的那朵病花……你就放过我吧……只要不到那一步……”
因为对方停止了动作,呼吸调整了一丝,他知道对方又要生气了,一脸卑微的小声说着,试图能说服对方,声音已有些哽咽,眼眶闪烁着泪光。
“好,你自己选的。”南宫诗缓缓站了起来,她的眸子瞬间变得阴森而冰冷,对方竟然胆敢用紫阳灵蕊花来威胁她,看来还是调教得不够。
她正想直接去把苏呓婉杀了,刚抬脚,还未等迈出下一步,身形微微一顿,江楚言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脚。
他清楚南宫诗这是要去践行刚刚许下的承诺,紧紧抱着她不敢松开,眼神中满是乞求,害怕的蓄满了泪水。
泪珠滚烫滑落一线脸颊,有些呛进开合的小嘴里面,呛了他几声,素手抬起擦拭着红肿双眼:"不……不要走……"
南宫诗双眸冰冷如霜,漠然俯视着他,冷冷地说道:“那你让我碰了?”
江楚言低垂着眼帘,似乎认命般,还是小声说道:“不行……”
南宫诗正欲发怒让他滚开,他紧接着又低声嗫嚅道:“我可以换别的方式服侍你……我懂很多的……而且这些我都没有对苏呓婉做过……只对你做……”
苏呓婉对他极为关爱,尽管是自己下嫁给了他,但她从未强迫他去做任何他不喜欢的事情,他始终认为能与苏呓婉结合是他这一生最为正确且幸运的选择。
如今的他,心中满是懊悔,为何当初那般在意面子,还一直保留着前世的观念,不愿去服侍自己心爱的妻子呢,现在却对一个见了一面的女子这么说,心中充满了对妻子内疚。
南宫诗听闻他未曾对苏呓婉做过那些事,顿时兴致盎然,眼中的冰雪仿若融化了些许,那朱红的唇瓣微微上翘,开口问道:“你说的是指什么呢?”
“我……我用手帮你……”江楚言偏过头去,紧咬嘴唇声音有些沙哑说道。
南宫诗伸出右手,轻轻挑起江楚言那略显瘦削的下巴,凝视着他充盈泪水的眸子,发丝凌乱的贴着脸颊,虽然美,但令人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