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前男友,当初结婚也是为了让那个男人死心所以才答应的。”
戚柏言依靠在沙发上,又是猛喝了口酒,想到这一点,他感觉一颗心烦闷极了。
她口口声声说跟那个男的无关,甚至还表示已经忘掉他了,而且也不会再回头了,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坚持离婚?
如果真的是因为沈悠然的原因,那么为什么从一开始她没有任何的介意?
所以这只是她的借口。
戚柏言的心情如同沉浸千年的古谭一般阴霾,言语间也是充斥着不悦:“她所有表现出来的一切不过都是她想要回到那个男人身边的借口而已。”
沈临风问:“那个男人你见过吗?”
“没有。”ωWW。
他不想见,永远都不想见。
沈临风又说:“不如查一查这个前男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值得简初这样漂亮的女人惦记这么多年?”
他冷漠的眼眸扫了一眼沈临风,眼神中透露着很明显的不悦。
沈临风解释:“我只是想表达简初的优秀,并没有任何窥视她漂亮的意思,至于查一查这个前男友也只是为了看看对方是个怎样的人?我这是担心简初会上当受骗,一般越是漂亮优秀的女孩子的眼光就越是不怎么样。”
戚柏言没了声,收回浅淡的眸光端起酒杯又喝了口。
只是不知为何,听着沈临风说一般越是漂亮优秀的女孩子的眼光就越是不怎么样,他的心底划过一丝莫名的跳动。
他沉着脸许久都没再说话,至于要不要查他没答应也没拒绝。
只是他心里对简初感到了越来越重的不满,因为简初,他的心情变得烦闷,他更是认为简初在故意找事挑战他的耐性。
沈临风也注意到了他一直在喝酒,想着要喝就干脆喝个够,所以也在一直不断的给他倒。
两人一直喝到将近零点,戚柏言已经觉得有些头晕了,倒是沈临风没喝几杯还和清醒。
沈临风趁着戚柏言喝多了问:“你是真的喜欢沈悠然吗?”
“喜不喜欢很重要?”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一直留在身边?因为她替你受了伤导致植物人一年才好?你是因为感激所以才纵容她继续待在你身边?”
戚柏言淡淡道:“有些事情三两句说不清楚。”
沈临风皱了皱眉,有些语重心长的道:“柏言,听我一句劝,如果你还想跟简初维持这段婚姻并且不希望简初离婚有任何二心就跟沈悠然彻底保持距离吧,至于沈悠然你如果担心内疚就用钱跟名利弥补她,但前提还是断干净为好,倘若你爱沈悠然,那就不要再继续拖着简初不放手了,各自好聚好散大家安好,不是两全其美?”
戚柏言再次沉默了。
之后沈临风也没再说话,毕竟分析别人的事情是旁观者清,但轮到自己的时候却是深陷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当沈临风以为他不会有回应的时候,低沉黯哑的男人声缓缓响起:“两全其美,各自安好,哪有那么简单?”
戚柏言喝多了,最后是被沈临风和会所的保镖搀扶到车里的。
他躺在后座闭眼没有任何动静,沈临风坐在副驾驶回头看了眼,等到司机过来后,他才淡淡道:“做兄弟的帮你一把,别说我不想着你。”
然后才对司机说了个地址。
半小时的车程,车子稳稳停在一处公寓楼下。
已经医院零点过了,到处都是静悄悄的一片。
沈临风跟司机把戚柏言从车里扶下来,然后搀着他慢悠悠的走进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