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心想晓夏现在肯定还在气头上,我决定给她一些时间冷静一下。于是,我下楼去给她打了几个电话,但电话那头一直无人接听。我又上楼敲了几次门,依然没有回应。
我感觉这几天都倒霉透了,要说是夏丽的事吧,人家也没做什么,包括这次的事,这丝袜是我忘记还给人家了。
转天,我早早地来到学校,一进门就看到了夏丽。她看到我,关切地问道:“王老师,你这是怎么了?一晚上没睡吗?好大的黑眼圈。”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无奈地回答:“还不是你害的。”
夏丽听了我的话,一脸茫然:“我害的?我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解释道:“唉,这也不能全怪你。就是你昨天那双丝袜惹的祸。我把它揣在兜里忘记还给你了,结果被我女朋友看到了,她误会了我和你之间的关系。”
夏丽听了我的话,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因为那个啊。我不是说擦完药还给我吗?你怎么还给我揣走了?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送你一双新的,怎么还偷拿人家东西呢?害得我昨天光着腿回家,还被我爸说了一顿。”
夏丽说到这里,声音突然哽咽,眼眶也红了起来,仿佛下一秒泪水就会夺眶而出。她的情绪显然很激动,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不禁一阵愧疚。
“哎哟,真是抱歉了,都怪我,是我粗心大意才导致这样的误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哭啊,我错了。”我急切地道歉,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夏丽吸了吸鼻子,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你知道错了就好,那你今天要和我去我家一趟。”
我愣了一下,不解地问:“做什么?”
夏丽解释道:“和我爸解释一下这事啊,我爸以为我不学好呢,被男人欺负了都不敢说。”
我瞪大了眼睛,惊呼:“啊?”
“啊什么啊呀,你去不去?”夏丽有些急了,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看着她又要哭的样子,我只好无奈地妥协:“哎,我去,你别哭啊。”
夏丽听到我的答复,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嗯,你去我就不哭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心想这大小姐的眼泪真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我叹了口气,准备接受这个“艰巨”的任务。
下班后,夏丽准时来找我。她穿着一件简单的连衣裙,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笑容。我们一同走出学校大门,准备前往她家。
刚走出没多远,就遇到了我的师父。他看着我和夏丽并肩而行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调侃道:“哎哟,你看看,你看看,眼圈越来越黑了,我说什么来着,徒弟你这样会被酒色掏空身体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什么啊师父,不是你想的那样。”
师父却不肯罢休,继续追问:“怎么着,我听说你又和夏丽好上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没有的事,师父你误会了。我和夏丽只是朋友关系,这次去她家是为了解释一个误会。”
师父听了我的解释,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哦?是吗?那李老师昨天怎么提出来辞职了?她说不想和你这种人渣为伍,还说你臭不要脸抢走了她的心上人夏丽呢。”
“我说徒弟啊,你这玩得有点大了,”师父看着我,脸上带着几分戏谑,“你原来的那个女朋友不是还没分吗?怎么这里又开辟了一块新土地,你这本事我看是越来越大了,有点我当年的风采了。”
我无奈地苦笑,连忙摆手:“哎哟师父呀,现在就够乱的了,你就别在这捣乱了。李老师提辞职,你没应答吧?”
师父捋了捋胡须,得意地说:“答应了,为什么不答应?”
“啊,你怎么能乱答应呢,这事本来就是误会,我有机会和他解释清楚就好了。”我焦急地解释道。
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徒弟,你乱搞你的,师父做你的坚强后盾。”
我叹了口气,苦笑着摇摇头:“哎呀,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师父,我和夏丽一点关系都没有。”
师父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嗯?不对吧,刚才我可都听到了,是不是都发展到要见家长了,还想瞒我。”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越描越黑,只好转移话题:“哎呀,您听错了,不是那样的。唉算了,那我问您点正经的事吧,美术老师走了,后面的美术课怎么办?”
师父拍了拍胸脯,得意地说:“我联系了以前的那个学生,他说可以过来教课。徒弟,我帮你扫清一切障碍,而且咱还可以节省点课时费,这是多好的事。”
我叹了口气,心想这师父真是爱开玩笑,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顺着他:“行,那辛苦您了。对了,您联系的是……”
“是大海啊。”师父没等我说完,就抢答道。
中午吃过饭后,还真是见到了原来工作室的美术生大海。他一见我就热情地打招呼:“诶王老师,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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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回应:“是啊,好久不见大海,你过来了。”
大海点点头:“是啊,祁老师打电话叫我过来的,说是这里需要教美术的老师。我哪能行啊,这真是赶鸭子上架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鼓励道:“诶大海,你说的不对,你美术功底这么好,又对咱们这套课程体系也比较了解,你讲这课应该是得心应手才对。”
我们闲聊了一会儿,我问起他离开工作室后的生活:“大海你上次从工作室走了之后,这段时间又去哪里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