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爱云定了定神“没事,我们先等等看,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再去诊所看看。”
他心中还是担心孩子的不一样会被发现,对孩子有伤害,他是体会过混乱的十年的,别看他是为民族打过仗的,但是你的瑕疵被人找到,按个由头,一样被拉出去批,只不过区别在于,他同族的亲戚多,当地宗族势力还是强大。
只不过把他们这些打头的,在当地有些名气的,都给压一压,整个农村的结构自然崩溃。
那时候对于道佛尤其厉害,红小兵横扫起来一切牛鬼蛇神都被打倒,更多的道人都是往更深的深山逃去。
带着老的观念,以及爱护杨爱云还是决定稳妥起见,先在家中静养,毕竟孩子暂时看起来也没什么,状态也还挺好。
牧行在迷迷糊糊中,感受到一阵寒彻透骨东西进入了脑海,在自已大脑中盘旋,迅速走遍全身,又立刻消失。
或者说不是消失,而是隐藏了起来。储存在松果体中,随时向着身体全部的静脉血管缓慢绵细的传输着能量,牧行身体上的伤口修复就和这个有关。
当全身已经不再能接受能量,松果体自动断流,迷迷糊糊中,牧行像是随着一股冷流在一条条管道中进发,随后继续钻到更细小的管道中,直导钻进最小的房子中。
一圈一圈转着转着,牧行走的累了也困了,直至陷入深度睡眠。
雨一直下,直至淹没农田向着溪流,向着府河进发,小河慢灌大河满。
下了一天又一夜的大雨终于褪去。
清晨,一只蜻蜓轻轻的点缀了一下一片翠绿的叶子,又轻轻的站在上面。
守了一夜的肖梅,有些困顿,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突然发现牧行的手指动了动。
牧行眼皮动了动,睁开眼睛,正好看到姥姥坐在床边。
猛的抱着姥姥肖梅,“哇,外面炸了,我好怕。”姥姥轻轻的拍着牧行的背。
姥爷本身也在边上困的有些睡着,被牧行的声音吵醒,一看孩子醒了。
“你感觉怎么样,孩子。”姥爷一醒过来马上就关心的问道。
“我就感觉,我做了个梦,一直在一条条管道里面跑来跑去,还往里面放东西。”牧行下意识的跟姥爷分享了他离奇的梦。
看着牧行也很精神,杨爱云的担心褪去。
“以后别乱跑,姥姥再回来找你的路上发现你掉在一个大坑里,好不容易才给你弄起来。”
牧行看着姥姥,“我那会害怕,只想去找你们。”
肖梅见状,捋了捋额前的头发,上面还带着些干枯的泥土,“行了,孩子才醒,别说他了。”
又转头对着牧行说道,“以后听见这种外面有大动静,在家里千万不要去来,这外面还下着雨,看不清路。很危险的。”
牧行点了点头“嗯,我以后听到打雷声我就把头蒙到被子里,这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