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舍不得、不忍心对孩子做的事,就让孩子父皇来。
夜间,夫妻二人刚开始亲热时,桓崇郁吻了吻乌雪昭的唇瓣,问她:“在想什么?”
乌雪昭凝了凝眸。
走神了。
她眨了眨眼,说:“没什么。”
桓崇郁挑眉:“又糊弄朕?”轻抚她的痒肉。
乌雪昭受不了,躲开之后抿唇一笑,说:“想让您对孩子下手轻点儿。”
桓崇郁哼笑:“这就心疼他了?”
乌雪昭默认了。
理智上觉得是得严父慈母,可心底么还是疼孩子。
乌雪昭搂着他脖子,微微歪着脑袋笑说:“孩子还小,等他长大些,您再好好教导他。”
“你怎么不心疼心疼为夫?”
桓崇郁解了她的衣领,用力揉上去。
嗓音低哑。
他下巴顺着乌雪昭的鼻尖下滑,到了她的唇瓣……
乌雪昭瞧见儿子留下的牙印,浅浅的一道痕迹,有些泛红。
“我也疼您呀……”
乌雪昭抚了抚他下巴上的牙印。
热息在帐里喷薄。
香汗淋漓。
夫妻事了。
桓崇郁想到方才乌雪昭勾着他脖子,眼半垂,红脸咬他肩的样子……
弯了弯唇角。
乌雪昭抱紧被子,觑皇帝一眼。
闭眼睡了。
父子俩有时候挺像的。
难伺候。
时光匆匆。
桓祁兆再大些的时候,还不到一岁的时候,果然开始认人。
但每日陪他的人太多,他和周围的奶娘、宫婢们都处得很好,粗看倒看不出来他会怕人。
还是灵溪心细地发现,每次皇上过来,小太子就犯困。他父皇一走,他倒精神了。
是吗?
乌雪昭抱着儿子玩儿七巧板,着人去请皇帝得空了过来。
乌雪昭不常打发人过来。
桓崇郁眼见手里没有急事,这就回了坤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