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雪昭瞪了瞪眼,抗拒地一抽脚。
脚腕却被皇帝牢牢握住,踝骨附近,勒出一道红指痕。
“雪昭,抚一抚朕。”
他声音沙哑。
温润中带着点凉意的玉扳指,浸着肌肤,平添一分心颤。
乌雪昭不抵抗了。
反而顺着眼前半|oo的男子,用脚丫碰了碰他的下颌,喉结……
桓崇郁眸色越深。
在玉扳指也划过他的喉结时,低哼了一声,沉闷的,克制到已不想再克制的……欲o|念难捱。
“雪昭,朕想要你。”
情难自禁时,他这样说。
撩人的凤眼,眼尾也泛着忍出来的薄红。
乌雪昭在帝王的猛烈与疯狂中,身子如松枝上的雪屑,簌簌抖落。
而理智。
早就震成了轻薄的雪屑,飘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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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雪昭受了寒。
当然只是很轻的病症。
大冬天的没受寒,眼看都春暖花开了,反而受了寒。
何太医过来把脉开药,说不大要紧。
临走前,犹豫之下,到底还是嘱咐了一句:“……娘娘最好再不要受寒了。一气儿养好了,天气暖和了就彻底根治了。”
乌雪昭温声应了,着人送太医走。
桓崇郁过来看乌雪昭。
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问:“还难受?”
乌雪昭鼻音很重,说话更温柔了一层:“吃了药,好些了一些。”
桓崇郁垂眸说:“怪朕。”
那玉扳指又回到了他手上,轻轻地摩挲着乌雪昭的手背。
乌雪昭没辩驳。
就是怪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