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滚了滚喉结,哑声说:“雪昭,亲一亲朕。”
他就在她眼前,与她不过寸许距离,却不再靠近,等着她过来亲。
乌雪昭不急着亲,而是问道:“皇上,您要回宫了是吗?”
桓崇郁淡淡一应:“嗯。”
内阁里的几个老臣“病”好了,还有些紧急的政务要他回去拿主意。
最多今晚子时之后,就要回去了。
等到了冬至之后,地方官员、戍守边关的武将都要准备进京,年底事务繁多。
下次再见,不知是什么时候。
虽过完年,他便可以着手后宫之事,中间这三个多月,到底煎熬。
乌雪昭侧开眼眸,说:“臣女不亲您。”
她越是不想亲,他反而越是想让她亲。
桓崇郁捏着她下巴,掰正过来看着自己,嗓音越发沙哑:“雪昭,亲朕。”
乌雪昭摇头。
桓崇郁凑过去,淡笑道:“朕都送到你嘴边了。”
乌雪昭开口说话,气息都能喷到他薄唇上:“不亲。”
真就没亲。
两人抵着额相拥。
乌雪昭能感觉到他身子的变化,连他呼吸都灼热了,烫着她的面颊。
桓崇郁舔了舔她的唇瓣。
被他弄得痒不过。
乌雪昭才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吻。
桓崇郁笑着把人抱到床榻上,俯身将她头发全梳理到枕头上,免得压疼她。
然后身子才压上去。
子时左右,桓崇郁便换了衣服准备回宫。
乌雪昭也还没睡着,腰有些酸,她躺在床上闭着眼,试图忘掉酸感,酝酿睡意。
烛光映在房中,十分静谧。
桓崇郁穿戴好了,走到床边,摸了摸乌雪昭的额头,知道她还没睡着,说:“朕走了,好好睡。明天有人送你回去。”
乌雪昭睁开眼,轻声应答:“嗯。”
桓崇郁转身离开,走之前,又回了个身,问她:“雪昭,会不会骑马?”
乌雪昭:“不会。”
家里只有男丁才配马,她们女眷没有。
桓崇郁许诺说:“下回朕带你骑马。”
乌雪昭认真思量之后,道:“如果您不让臣女摔着,臣女就学。”
如果会摔就算了。
她还是怕疼的。
桓崇郁淡笑:“朕怎么会让你摔着。”
乌雪昭困意来了,闭上了眼:“您路上小心。”
桓崇郁吹灭纱灯,连夜离开了皇庄。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