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姐的姿色和条件,我要是想嫁有钱人为什么不去艺校!
“因为有些人有底线,需要找个两全其美的平衡点。”
“你是在说我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么?”方静竹真的生气了,一甩手站了起来,转身就要回车里。
然而两人的手这会儿还是靠在一起的,冯写意顿时被她拖得四仰八叉。
“你生气了?”跄踉了两步跟上来,男人身后的薄荷香与他欠揍的气质十分不符。
“废话。”
“如果我说的没错,你为什么生气呢?”
方静竹咬牙切齿地守住脚步,砰一声,身体平衡感较差的男人一下子撞到她的背上。
“你这是什么逻辑?难道无中生有的诋毁就不能生气了?我骂你是gay,你生不生气?好,只要你生气就说明你真的是gay!”
冯写意单肩抖了下:“没所谓啊。我这把年纪还不成家,再加上一张花样的颜,很多人以为我是。”
“简直不能跟你愉快聊天。睡觉!”方静竹拖着手铐,一路往车走。
“我只是觉得,承认自己不爱一个人会比认定自己被背叛来得更轻松。
两者之间的区别在于,是你不稀罕还是他不稀罕。”
“谢谢,我已经生气了,不用解释。”方静竹气鼓鼓,头也不回。
可是就在准备拉车门跨上去的瞬间,方静竹定住了。她拖着冯写意的手,绕到卡车箱上。
花生还在嚼嚼嚼,像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样。
方静竹皱着眉,伸手在草垛里摸摸索索。
“你找什么呢?它又不是母鸡,还能下蛋啊?”冯写意匪夷所思地看着方静竹。
“别吵,钥匙呢!我刚才就扔在这里,花生的雨衣底下。怎么没了?”
方静竹有点紧张了,因为刚才貌似喝水喝多了,这会儿她有点内急!
“反正要睡觉了,明天天亮再找吧。”冯写意打了个呵欠,有点累了。
“不!我现在必须找到。”方静竹憋红了脸。
“嗯?你很任性嘛。”
“任性你个头!”方静竹扒着车挡,一个纵身就跳了上去,冯写意被她扯得快散架了,只能悻悻跟着爬上。
花生在温暖的湿窝窝里待得很舒适,身后还有几颗萌萌的粪球。
“哪去了呀?”方静竹将稻草翻来覆去。
“是不是这个?”冯写意捡起一条栓着牛皮扣的钥匙环——
“就这个!快打开,我——”
“没了。就剩一个环了。”冯写意摊开了掌心,也摊开了方静竹的绝望。
“啊?那钥匙呢!”
冯写意鼓了下腮帮子,瞅瞅正在嚼嚼嚼的花生。
“可能,也许,大概……好吧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花生吃了。”
方静竹只觉得小腹都特么要炸开了,这算是什么鸟事啊!
“那怎么办!”
“怎么办?等它自然排泄咯。”冯写意看了一眼花生身后的几颗粪球球,“不过羊驼的消化功能很慢,一般要好几天才排一次,这刚刚才完事,估计要有得等了。
没关系,反正你也不放心我,咱俩就这么先锁一阵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