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佩根据李行的安排在皇城商业街购买物品时突然遭到绑架
几个身影从暗巷中窜出,迅速将她包围。他们的脸庞在头套的阴影下模糊不清。一个黑衣人迅速捂着梁佩的口鼻,另一个人瞬间把一个头套套在梁佩头上,然后拖走梁佩
梁佩的意识在黑暗中挣扎,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而微弱的呼吸声,以及布料摩擦的窸窣响动。她奋力扭动身躯,却只是让束缚更加紧绷。隐约间,她能感觉到脚下地面的颠簸,是从狭窄的巷弄到宽阔街道的转换,车轮滚动的声音渐渐清晰,预示着她正被带往一个未知而危险的地方。
梁佩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阴暗潮湿的牢房里面,双手被紧紧绑在一张冰冷的椅子背后。四周的石壁渗着水珠,滴答声在空旷的牢房内回响,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铁锈的混合气息。微弱的光线从高处的小窗缝隙透入,勉强照亮了她周遭的环境。她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四周的寂静中,偶尔传来远处老鼠的窸窣声,更添了几分恐怖与绝望。
梁佩尝试着挣扎,可根本无济于事。她的手腕被粗糙的绳索磨得生疼,每一次用力都只是让束缚更加深入肌肤。
“七姐,你别再挣扎了,再怎么挣扎都是无济于事的,你还是乖乖认命吧,啊”
这时,梁珊与梁斯缓缓步入昏暗的牢房,梁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轻蔑:“七姐,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梁斯则是一脸漠然,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她们一步步逼近梁佩,梁珊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在梁佩眼前晃了晃,寒光闪烁,刺痛了梁佩的双眼。梁佩瞪大了眼睛,恐惧与愤怒交织在她的脸上,她拼命摇头,想要挣脱束缚,却只是徒劳。
“你们抓我来想干嘛?”
梁佩的恐惧蔓延至全身,她的声音因紧张而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梁珊轻笑一声,手中的匕首在昏暗的牢房中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她凑近梁佩的耳边,低声说道:“七姐,你不是很清楚吗?父皇说可以再让李正再娶一个公主,但名额有限,我们奈何不了长姐跟三姐,那只能委屈你了,七姐!”
梁珊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匕首,刺入梁佩的心房。她惊愕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面前这位素来以温婉着称的妹妹,如今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梁佩的嘴唇微微颤抖,试图说些什么,却只发出微弱的嘶声。
梁珊缓缓走近,每一步都似乎在梁佩心中留下沉重的烙印。她抬手,轻轻抚摸着梁佩被束缚的双臂,那指尖的凉意透过皮肤,直抵骨髓。梁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似有不忍,却又很快被决绝取代。
“放心,毕竟你还是我们姐姐,我不会要你的性命的,我知道你跟李正已经完房,现在我们只想弄脏你的身子,让你乖乖退出竞争罢了”
梁斯阴险的说道
梁斯的话语如同毒蛇的信子,在梁佩耳边蜿蜒,带来阵阵寒意。她猛地一颤,眼中闪过绝望与愤怒交织的光芒。就在这时,梁斯手中的小匕首轻轻划过空气,发出细微却刺耳的声响,仿佛是在预告即将到来的暴行。梁佩奋力挣扎,绳索因她的动作发出吱嘎声响,却更加牢固地束缚着她。
梁斯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缓缓靠近,匕首的寒光在梁佩惊恐的瞳孔中放大。她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与心中的不甘一同淹没在无尽的黑暗中。
梁佩在挣扎,可是手被牢牢绑住,动弹不得
梁佩的挣扎愈发激烈,她的身体在椅子上剧烈扭动,仿佛一头被困的野兽,企图挣脱这无形的牢笼。汗水沿着她的额头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室内显得格外刺耳。绳索因她的剧烈挣扎而深深嵌入皮肤,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甚至有几处已开始渗出血丝。
梁珊轻轻一挥手,几个身形魁梧、面容冷峻的汉子应声而入,他们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在梁佩紧绷的神经上。房间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烛火似乎也颤抖起来,映照着他们面无表情的脸庞。梁佩的瞳孔急剧收缩,恐惧如同实质般将她紧紧包裹,她拼命想要往后缩,却只能无助地感受到绳索的束缚更加收紧。汉子们没有言语,只是默默地散开,形成一个包围圈,将梁佩与两位公主隔绝开来。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执行命令的冷漠与决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梁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仿佛连空气中的氧气都被抽离,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我答应你们,我不跟你们竞争了,我退出,求你们放过我吧”
梁佩哀求道
梁佩的声音颤抖而微弱,带着一丝绝望的哭腔,回荡在空旷而阴冷的房间内。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没有落下,仿佛每一滴泪水都是她最后的尊严。梁珊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她缓缓转身,目光在梁佩身上停留了片刻,最终落在那些沉默的汉子身上,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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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们接收到信号,动作统一地向前一步,空气中弥漫着更加浓重的压迫感。梁佩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来回扫视,试图寻找一丝怜悯或犹豫,却只看到了冷漠与机械般的执行。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得如同火烧,心中那份对生的渴望如同野草般疯狂滋长。
“不,七姐,只有脏了你的身子,才能确保你会退出竞争!”
梁珊挥一挥手。汉子走近了梁佩,
梁珊的决绝如同冬日里最凛冽的风,不容抗拒。随着她手臂轻轻一挥,那几名汉子如同被无形绳索牵引,一步步逼近梁佩。梁佩的瞳孔急剧收缩,心跳如鼓,几乎要跳出胸膛。她拼命地摇头,泪水终于抑制不住,夺眶而出,与汗水混杂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
“不要这样,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梁佩不断的哀求着
“七姐,李正现在正在大理寺思过,而我对外声称你外出游玩了,要一个月后才回来,这段时间,没有人能够救你”
梁斯突然说道
梁斯的话语如同冰冷的箭矢,精准无误地射入梁佩的心房。梁佩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仿佛能看见自己在这阴暗的房间里,日复一日地被绝望吞噬。她的眼泪已经流干,只剩下无声的哭泣和颤抖的唇瓣。梁斯的话像是一道冰冷的判决,宣告了她在这这段时间里将面临的无尽黑暗。梁佩的视线逐渐模糊,她仿佛看见了自己曾经的纯真与快乐,在这冰冷的现实中一点点消散,化作虚无。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助与愤怒,却只能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任由命运的车轮无情地碾过。
梁斯挥一挥手。汉子走近了梁佩,
最前面的汉子,面容冷峻,眼神中没有丝毫情感波动,他伸手粗鲁地拽住梁佩被绳索束缚的双臂,将她的上半身硬生生地提了起来。梁佩痛呼一声,却被随后而来的绝望淹没。她试图用双腿乱蹬,却只是徒劳地增加了绳索的束缚感,脚踝处的绳索仿佛化作了铁链,将她牢牢锁在椅子上。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从梁佩下身传来,梁佩知道自己已经肮脏不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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