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轻笑一声,在我脸庞吻着,“老师?”
“难道不是?”我心不在焉,想着那只被当作靶子的灰兔。
赤色大马在身下小跑,一晃一晃的,荡得我心烦。
“你说什么就是……”他一下子咬住我耳垂,咬字不清。
我胳膊肘往后一顶:“别咬我!”
“咬不够。”他单手缠在我腰上。
他这话换作其他时候对我讲,我会心中动容。
可在现下的状况下说出来,我只觉讥讽。
江汓对我,也就这么点占有欲了。
……
试过几次之后,手上的猎枪越用越顺手。
面前那些逃窜的猎物,都成了一只只移动靶心。
他耐心地教我,那只手从来没离开过我的腰……
饶是我有意无意抓着它,把它往旁边拉扯,也毫无作用。
它像是长在我身上似的,离不了了。
那天,我把我打的那些兔子扔给了猎场的伙夫:“十八只,烤了!晚上让所有人都来吃!”
当时江汓就在我身边站着。
他点了头,伙夫立马接过那些让我拎得手软的兔子。
吃饭的时候,我主动举杯,转身看着江汓。
“今天过瘾了,以后我天天过来!”我笑嘻嘻的,“天天二三十只,吃不完我就让厨房做好吹着,做成腊的过年吃。”
江汓看着我,也不举杯,手指扣着桌子。
“怎么?江老板不愿意?小气!”我仰着脖子把酒灌进嘴里,“这么些兔子,你舍不得?是不是太吝啬了?”
一到桌子人都瞧着我,不敢正眼往江汓身上瞧。
第二杯酒倒进杯子里,我依然笑嘻嘻的:“江先生,哦对了,你也可以让这儿的工作人员养点跑山鸡什么的,听说很好吃,就是不是知道你……”
我没说完话,第二杯酒喝进肚子里。
马不停蹄开始倒第三杯酒。
倒完抬头看着一桌子人:“你们也喝嘛!这么多年我也没来了,也不懂你们规矩,就随意了。”
第三杯酒,比前两杯要难以下咽多了。
喝完就戴上手套撕肉,但不是撕给我自己的,全放江汓碗里了。
“喏,别说我没想着你,全是你的!”我龇牙咧嘴地笑着,“江先生,谢谢你今天教会我使枪!以后啊……咱有肉吃了!”
把手套摘了,我又开始倒酒,这是第四杯。
江汓按住我的手,把瓶子从我手中抽走,往桌上一放。
抬头扫了一眼看着我的一大桌子人。
“她今天想喝酒。”江汓拍了拍我的头,“你们陪她喝点?”
那些人面面相觑,就连我也惊住了。
可江汓一拍桌子:“喝!”
“喝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