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有罪。”张之极也跪下请罪。
朱由检看着跪倒的贺珍,又看着跪倒的张之极,最后看向了张之极身旁的成国公朱纯臣。
朱纯臣一看,心里咯噔一下,这里面还有我的事呢?
不能呀,京营又不归我管,我也没在京营中任职。
那能有什么事呢?
朱纯臣在脑子里,迅速把自己这辈子做过的坏事都想了一遍,
可是朱由检就这么一直盯着他看,吓得朱纯臣双腿发软,他心道:我做的坏事太多了,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是哪件了,还是先跪下再说吧。
扑通一声,朱纯臣也跪倒了,“臣也有罪。”
朱由检一时间愣住了,反问道:“成国公,你何罪之有啊?”
朱纯臣一听,什么玩意,我没罪,那你死盯着我干什么呀?
他心里这个后悔啊,你膝盖怎么这么软呢!
我都跪下说我有罪了,死活也得编几个罪出来。
要不然,估计就得治我一个欺君之罪呀。
“陛下,臣今天晚上搂着四个小妾睡的,可能有伤风化,请陛下治罪。”
“啊?”朱由检愣住了,搂着四个小妾睡的,你家床可够大的呀。
“成国公,这个治不治罪的先不说,你这,得注意身体啊。”
“臣谢陛下叮嘱。”
“成国公,这地上凉,估计这会你也暖热乎了,朕也就不让你起来了。”
朱纯臣:你小子怎么那么像田文镜呢!
朱由检玩味的看着成国公朱纯臣,“成国公,听说你家亲戚挺多呀?”
“啊?”成国公朱纯臣就是一愣,这都哪跟哪呀。
“陛下,成国公是世袭的勋贵,家中子弟确实多了一些,但是,臣可以保证,他们在臣的教导下,那都是忠君报国,一心为公。”
“尤其是臣的堂侄,朱无能,此人能打仗,天生就是当兵的材料,更重要的是,有臣的教导,如今就在左哨营中担任千户。”
朱由检止不住的点头,“哦,朱无能,这个人朕听说过,是把好手。”
“成国公,你说你经常教导朱无能,那么朕可不可以这样认为,朱无能所做的事情,都是受了你成国公的影响。”
朱纯臣一听,陛下都夸朱无能是把好手了,那就肯定是我教导出来的呀。
“臣不敢居功,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朱由检长叹了一口气,“成国公,你,该怎么说你好呢?”
“来呀,把人带上来。”
“是。”
当即有两名锦衣卫将朱无能带了上来。
朱纯臣打老远一看朱无能那副死了亲爹的样子,就知道大事不妙。
“陛下,朱无能久在军中,臣也已经许久未曾谋面,以前在臣的教导之下,朱无能还算守规矩,但是最近怎么样,臣就不得而知了。”
“但我成国公府向来门规严谨,若是此子有任何不法行径,臣必严加处置,绝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