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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提醒,这招对我没用。”雷鸣踢开一块残骸,对着闭目仿佛昏迷或死去的莫里亚蒂和气的歪头问道:“还是说,你对自己生命最后设想的使用方法,是试一试我会不会补一刀?”
“……”莫里亚蒂黑着脸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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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再回到那间会客室里的时候,窗帘拉的严严实实,迪奥被一条绳子捆在了沙发上,神情比莫里亚蒂还晦气。
已经取下了斗篷兜帽的范海辛靠在沙发边,拎着一柄银十字架抽雪茄。
乍一看,他那站染泥灰的黑手套与贵族会客场所十分格格不入。
“范·海辛博士……”乔纳森喃喃道,他根本没搞明白对方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还制服了不知何时出现的迪奥。
烟雾缭绕间,范海辛漠然侧目了他一眼,不甚关心的转回了头。
顺着他的目光可以发现,他一直在看墙上的那幅画。
莫里亚蒂被扔到了迪奥对面的沙发上,福尔摩斯坐在他们之间的沙发椅里。雷鸣没有进门而是径直上了三楼,乔纳森看着那幅画:“这幅画……怎么了吗?”
“没怎么。”范海辛回答的像是往水里扔了块石头。
“……我没有恶意,博士。”乔纳森说,“在你们来这里之前,莫里亚蒂教授也看了这幅画有段时间。”
范海辛沉默片刻,无奈的转回了头。
“我只是觉得它看上去像个老熟人画的。没别的意思。”他说着,与沙发上已经暂时止血了的莫里亚蒂对视:“伦敦圣殿骑士?”
“……范·海辛,医学博士,全世界最好的猎人,梵蒂冈的守护者……”莫里亚蒂礼貌的微笑起来,“我该怎么称呼你?”
“随便。”范海辛冷漠的像是自己就是块石头,“告诉我,伦敦圣殿骑士的至高大师(大团长)克劳福德·斯塔瑞克(crawford·starrick)在做什么?为什么你们要制造吸血鬼?我在这座城市里待的这段时间,每时每刻都能听到民众在你们的压迫下发出呼号……”
“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莫里亚蒂笑着回答。
范海辛眯了眯眼。
“你猜,这招对我管用吗?”他轻声问道。
“不管用。”莫里亚蒂干脆利落的承认了这个事实,“但您要怎样呢?您可是个圣殿骑士,难道要告诉我,您什么都不知道吗?”
“……”范海辛顿了一下,“什么?”
“欺骗、蒙蔽、压迫,这是圣殿骑士团一贯的统治方式,无论往前数还是往后数,这个客观规则永远不会发生改变。”
莫里亚蒂微笑着,温柔的讽刺这位在特定圈子里举世闻名的猎人:“拜托……您以为伦敦圣殿这么做,上头没人知道吗?他们需要这个。伟大的守护者,他们需要像你这样的人能存在于世的理由,并藉此维护他们的威严……而我们,都只是工具而已。”
倾听着这些密辛,福尔摩斯、乔纳森和迪奥有志一同的保持了安静。其中乔纳森本来还想出门回避一下,但看了一眼一直低着头的迪奥后,还是留在他所处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