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须瓷一开始还以为对方是没有听清,想要再复述一边,但是刚抬头就对上了个那个直勾勾的眼睛。
顿时反应过来了。
梵越不可能没听清,他只是选择不回答。
白须瓷咬了咬唇瓣,不死心地又小声问:“那,是血月的影响吗?”
语气相当委婉,有些战战兢兢的。
梵越的眼眸微微动了一下,然后蹙起了眉,看起来像在思考。
白须瓷以为对方要说话了,条件反射地往前凑了凑,表情很是认真和专注。
到底是怎么了啊……
他有些忧心忡忡。
但是——
梵越往前倾了倾身,白须瓷不明所以。
待到距离靠的很近的时候。
衣服摩擦的声音……
白须瓷惊慌地眨了眨眼睛,才发现对方把他往前挪了挪,似乎是嫌距离太远。
“吃药了吗?”略微沉的声音。
白须瓷闻言想要仰头看去,但是刚抬头就撞到了对方的下巴,捂着头本能地想要往后退。
但是背后刚好有个手臂挡着。
又给按回来了。
白须瓷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勉勉强强地回答道:
“啊,什、什么药啊?”
就在这时,手腕被拿开了,白须瓷只能皱巴着脸看了过去。
一脸迷茫。
熟悉的凉凉的感觉,很快额头就没有痛感了。
但本来也不是很疼。
白须瓷就这么仰头看着梵越,然后有些不知所措。
拽了拽自己的手腕。
没扯动。
“符霖没有给你带药?”语气有些严肃。
白须瓷被这个声音吓住了,一时间还以为梵越恢复了正常。
磕磕巴巴地解释:“不不不,带了,带了,我方才忘了,吃了吃了。”
几乎每个词都在重复,紧张地要死。
梵越神色放缓了些,把手中的手腕拉高了些。
白须瓷的身形就有些不稳了,被迫地往前倾了倾,完全不知道现在要干嘛。
只是愣愣地看着对方。
手腕处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似乎在查探。
白须瓷一个没忍住,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