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男子面色疑惑,有些好奇:“怎么,痔瘻犯了?”
白发老头忸怩,笑容僵硬:“哪有什么痔瘻,只是您老人家坐下面,这不合礼数啊。。。。。。”
“不合礼数?你云凌宗嫡传都跑去人家渝国涅盘城大耍威风了,这可合乎礼数?”男子反问,似乎被这老儿逗乐了。
白天祟闻言瞬间出现在了对方跟前一丈外,老头满脸怒意,双袖猛然一挥之下整个人便跪了下去,重重一个磕头,砸得整个千鹤峰晃动。
正想喝口茶的俊美男子茶水洒了一身,语气多有不满:“嘛呢嘛呢,没看老子在喝茶?”
老头连忙起身凑到俊美男子耳边,神神秘秘:“可是那谢丫头?”
龙煜点头,突然见这老儿一甩袖便要离开,连忙喊住对方:“我说小白,你这又是要去干嘛?”
须发皆白的老头回过身,是满眼惋惜,不过马上又转为毅然决然,他气哼哼的说:“这孽徒,老夫现在便去一剑劈了她!”
这话可把男子气笑了,他起身,一指大殿外。
此刻谢燚萱正被他那所谓的师兄带进殿内,当瞧见座椅上的俊美男子后是满脸委屈,她悄悄走到白天祟身边,轻轻拉了拉对方袖子,恨恨的说:
“师尊,就是这个登徒子,她轻薄徒儿!您老人家还不制住他,让徒儿好一剑劈死。”
话音刚落,只见白天祟面带怒意的掐诀一点貌美女子面部,谢燚萱顿时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二点其膝盖,只听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老头,是满眼的不解。
“龙。。。。。。龙兄弟,孽徒年幼,不知轻重礼数,幸得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心比天宽胸比海阔,不与她一般计较,老夫这便当着你的面,一剑劈死这臭丫头!”
白天祟一出声就险些说漏,连忙改口如倒豆子的说出一大通话,更是剑指一招,大殿墙壁之上悬挂的一柄长剑顷刻间飞至手中。
老头持剑在手,准备一剑劈下,不过在辟斩之前偷偷望了边上俊美男子一眼,似乎对方在修指甲,根本就没瞧这边。
“龙兄弟,老夫真的劈了?”白天祟面带怒容,涨红了脸,陡然提高嗓音的喊道。
不知何缘由的谢燚萱此刻真被吓坏了,赶紧闭上美目,眼泪不争气的顺着脸颊滑落,而边上的白衫男子也单膝下跪为女子求情。
龙煜突然抬起头,一脸懵的问:“我说小白,你们这是做甚?”
白发老头如吃蛤蟆,脸上讪讪一笑,不知该如何作答。
“好了,就别演了吧!你们云凌剑宗打明儿起,干脆改名为云凌戏宗得了,届时我龙某人若想看戏,就来你们这坐坐。”
老头听完是满脸的笑容,如春天的花一般绚烂,不过还隐有一些女儿家才独有的娇羞,看得男子有些鸡皮疙瘩。
白天祟随手解开了地上女子身上的禁制,谢燚萱却不敢抬头去看那人,傻子都知晓此人来历之大,连自己这个师尊在对方面前都得屁颠屁颠的。
貌美女子心中凄苦,埋怨自己怎就惹上这号人物,难道真是她这名字取得不好,“火”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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