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除了男孩之外,还有两例手术比男孩轻一些,像什么断一根断两根韧带的,所以专家一直没走。
听说男孩这么快就能自己下地了,过来看看男孩。
只是他来之后男孩感觉还特么不如不来呢,卧槽。
倒不是别的,这专家是笑呵呵来的,看了看说恢复挺快。
但是男孩问他自己以后还能不能运动啥的,直接就特么被老专家给否了。
说男孩恢复最好只能走路,连腿部回弯最多也只能到九十度。
这特么的,给男孩干的,刚建立起来的信心又被一盆冷水给浇的嘎嘎灭。
中间酒神儿发微问男孩怎么样了,男孩本想骂他几句,因为之前酒神儿很害怕,告诉男孩说没事,在家养十天半个月就能好。
得回男孩妈妈姐姐硬拉着他去看。要特么听酒神儿的,过了最佳手术时间,男孩这辈子都别想站起来了。
不过男孩也知道,常人这个东西,一遇见事情第一反应就是怕摊责任,虽然当时他与酒神儿并不算多熟,但也没与酒神儿计较,只是心里挺烦感酒神儿做的这个事。
他与酒神儿道;“你不用太自责,咱俩闹着玩弄的也不是打架弄的,没事儿不怪你。”
套特么,这个大爹男孩是个什么品种?他都残了还有心安慰别人呢?
听了这话,酒神儿也没多说什么。
在医院养了一段时间后,男孩回家养着,护具一直没有摘过。
男孩的妈妈与男孩说;“儿子,妈帮你就只能帮你这些了,你这一个手术花的钱都赶上别人娶媳妇了,光请能做这个手术的大夫就花了几万,你腿里那两个钢板与一颗螺丝都是进口的,一个也要一万多,这仨东西又花四万多。恢复妈是帮不到你什么了,只能靠你自己了。”
男孩回了一句;“我知道了妈。”
其实不用男孩妈妈说什么男孩也知道,因为这个事家里跟他没少操心,光这个手术下来里里外外,再养,补。花了十二万多,只报销了一些药钱。
他成为这个小地方市医院里,这么多年做的最严重的一例手术,比他再严重一点的那都做不了啦,需要去省里才行。他这还是从省里请来人才做的,可想而知。
每天躺在家动不了,偶尔坐起来他自己揉自己的膝盖骨,避免时间长无法活动。
除了吃饭与大便才起来费力的一点点移动,平时尿尿都是靠尿壶,这对男孩来说那真是百般煎熬。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希望了啊,哪怕恢复最好也只能走路,什么也做不了,这特么还有啥恢复的必要了?这不纯纯废了嘛咱说。
最搞笑的是,有一次酒神儿主动和他说;“兄弟你这伤是你跟我闹弄的,其实不应该怪我。”
听到这话,男孩心中冷笑,直接回道;“你说这话是我住院时用来安慰你的,你故意问我那女孩的事,我感觉跟你关系不错才说了实话,我说人家不一定能签约,也没说人家坏话和别的什么。
你就给我一顿臭骂,出门又非拉着我摔,我不搭理你,你还拽我说必须摔一下,我知道你也没想到我能残,所以我也没有怪你,但你要怕摊责任这么说话的话,那你大可放心,我要想管你要钱早就要了,行了到这吧,不想处咱哥们以后不用处了。”
一听男孩说这话酒神儿明显有些急了;“别的,别的兄弟,我没别的意思,咱俩必须得处啊,还得处一辈子呢,你赶紧好起来,等你好了我请你去吃肉好好补补。”
男孩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