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二爷,哪怕他纸鸢放的再好,也是隔房的主子,奴婢对他的忠心始终是隔着一层的。”
这是全然会错意了。
江辞瞥了一眼沈音徽极力压制的得意神情,心里五味杂陈。沈音徽平日里瞧起来伶俐,到了关键时刻怎得就成了榆木疙瘩,还是一块儿自以为是的榆木疙瘩。
江辞自持身份,话不好说的太明白,但心里的郁气却怎么都发泄不出来,他狠狠乜了一眼沈音徽,气咻咻道:“上饭食罢!”
眼观鼻鼻观心,沈音徽知道自己的话没说到江辞心坎上,她也很无奈,原以为这次猜出来了江辞心中所想,没成想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沈音徽识时务,虽不能做主子的解语花,却也知道伺候好了江辞,自己才会有好果子吃,待饭食上了桌便格外殷勤。
江辞喜欢海味,沈音徽便给他剔鱼骨、剥螃蟹,白嫩的鱼肉剔了满满一小碟,螃蟹也剥了五六个,她统统推到江辞跟前,笑盈盈讨好:“您多吃一些!”
江辞暗暗思忖,无论怎样,沈音徽伺候他还是很尽心的,至于人的悟性有几何,又不是她自己能决定的,于是便决定不再冷着沈音徽。
他拿起一双象牙筷递到沈音徽跟前:“你也用一些。”
在后花园跑了那么多趟,沈音徽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她也不故作矜持,向江辞道过谢,便美美的用起了饭食。
其实沈音徽吃不惯肃王府的饭食,总觉得太清淡了一些,但人在屋檐下,她一个没命名分的丫鬟,又哪里有挑拣的道理,于是便每样菜都用了一些。
这一幕瞧在江辞眼中,就觉得沈音徽十分有素养,有教养的人家是不准孩子挑食的,你喜欢的食物保不准旁人也喜欢,你若吃的多了,旁人就得少吃。
江辞越瞧沈音徽越觉得顺眼,起先那股子莫名其妙的愤懑之感也消失殆尽了。
待用完饭,江辞就回内室休憩,沈音徽让小丫鬟把饭食收拾出去,也跟去了内室。
江辞正闭着眼睛假寐,听到脚步声就向沈音徽招了招手:“过来,给本王按一按。”
沈音徽道是,脱掉绣鞋上了拔步床,她侧坐到一侧,居高临下给江辞按摩肩膀,幽幽的香味传到鼻端,江辞知道那是沈音徽到后花园放纸鸢时沾染的花香。
他睁开眼,从他的角度可看到沈音徽修长白皙的脖颈,还有盈盈微晃的酥山。
黝黑的眸子迸出一抹光亮,其实并不是所有的女子都如周太妃那样奸诈冷血。
这世间还有一些人娇软又狡黠呢!
江辞合上眼睛,哑着声音道:“再给本王捏一捏大腿。”
沈音徽不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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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移到江辞的大腿处,不轻不重捏了起来,她不知道,他想让她揉捏的其实是另一处地方,那个地方消停时柔软可爱,若是不消停了便会一柱擎天,坚硬如杵。
天堪堪亮,正是交值的时辰,沈音徽回了偏院,刘月如缓缓出了屋,她今日化了一个极为妩媚的妆容,额间一朵红梅,看起来楚楚动人。
刘月如怀里踹着那盒欢宜香,既紧张又兴奋惴惴地出了门子。
沈音徽和琉璃一起吃了早饭,吃完饭她们把蒲篓拿到檐下,一边做针线,一边等着正院的消息。
今日管事给刘月如指派的活计依旧是洒扫,刘月如怕洒扫毁掉自己的妆容,就给另一个丫鬟体己,让那丫鬟替她干活。
刘月如就那样既忐忑又期待的在正院待了一上午,快到午时的时候,她趁旁人不注意,悄无声息溜到了内寝。
刘月如把欢宜香放到香炉内,用火折子点燃,而后就把自己的外衫和中衣尽数脱掉,她知道自己的优势,即便她的小衣比旁人的大了一号,依旧被她撑得鼓鼓的。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她不信凭她这副尤1物般的身子,再加上欢宜香的功效,笼络不住江辞的心。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随后便是打帘的声音,刘月如知道那是江辞回来了,她赶忙脱掉鞋子上了拔步床,斜倚着身子,摆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