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极其微细,只有荆县尉和他两人能够听清他的话。
荆县尉跟着赵师爷两人前往县衙。
刚到县衙,荆县尉就听见有县令的怒骂声,荆县尉听后淡淡一笑。
看着衙役进去通报,他的心中止不住的冷笑。
县尉是地方官,与县令不同的是,县尉基本上不用轮换,几十年的积累,荆家在当地的话语权不亚于游县令。
当然,也别说什么民心、民意,民心、民意皆掌握在他这样的仕家手里,这是他们抗衡县令的利器、根本!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不过利益二字罢了。
游老贼明目张胆的算计让他非常恼火,他决定给游县令一点颜色看看。
与游县令见面之后,荆县尉闭口不谈自己的计划,一路装孙子。
另一边的宇文宸骞,游来游去,总是觉得不痛快,游着游着又回到白龙客栈。
从县衙回来的荆县尉进入府中密室,对一人耳语片刻。
那人便匆匆离开密室,荆县尉似乎要对游县令动手,将“观音血泪”的过错推到游县令的头上。
那人离开荆府之后,进入一小院,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后,换了一身衣服,带着几个人开始四处奔走。
一路上与不少人耳语,这些人都是荆府的暗卫。
半个时辰后,他带着人来到灵秀居,盯上游县令之子游耀飞。
不过半刻钟的时间,荆县尉就将游耀飞的情报拿到手中。
看完游耀飞的资料,他感叹道:“游老狗才来三年,才来三年这个杂碎就干了这么多干肮脏事。”
“观音血泪预示的就是你这个小杂碎丧尽天良。”
“看来天要亡你游家啊。”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随即目光一冷。
对身边的下人说道:“去把屁股给我擦干净喽。”
下人离开之后,荆县尉自语:“大家不是说,观音血泪乃是灾难的前兆吗?”
“不是说有罪恶滔天的人吗?”
“那我就让这份灾落到你游家头上。”
说完袖子一甩,离开密室,独留游耀飞的资料在桌案上。
画面一转,荆县尉独自一人来到白龙客栈,在房间内读来读去的宇文宸骞看见他满脸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