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执刃殿传话,几位新娘在殿内站定。
执刃怕自己威严吓到新娘,特意轻缓了神色,声音较平时亲和了几分:“几位新娘身份核对无误,不日……”
“等等。”宫远徵从腰间取出一个精致镂空铜球,转了转,一阵嗡响,像是发出了什么信息,一个侍卫,端着托盘出现在门口。
“我的新娘,还要经过一步特殊的验证。执刃?”宫远徵面上恭敬,还不忘向执刃请示。
宫鸿羽看着已经在门口等着的侍卫,头疼地答应了,至少面子给了,也算是尊敬了,他能拿徵宫的小霸王怎么样?几位长老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吭。
宫子羽龇牙乐,心情格外舒畅:远徵弟弟,干得好!
侍卫端着托盘,在云雀身边停住。
托盘上有一青色瓷瓶,一根细长的针,一方巾帕,其上躺着一把刀刃极其薄锐的小刀,一碟玉盏,盏上合着盖子。
宫远徵揭开盖子,原来玉盏里蠕动着一条晶莹的虫子,通身浅粉,只周边一圈糯色,卖相极佳。
“徵公子,你这是打算做什么?给我放血喂虫子?”
云雀真的担心,宫远徵会直接给她下蛊。是的,她知道这是蛊虫,毕竟这虫子正在骄傲地自我夸耀呢。
宫远徵笑得矜持:“差不多。”
“这虫叫胭脂红,现在颜色还差点,需要你的帮忙。”宫远徵打开青色瓷瓶,倾倒液体到玉盏上,将蛊虫身体浸没了三分之一才止住,拿起小刀,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面朝云雀,笑得很好看。
云雀开始还没觉得怎么样,一看宫远徵的笑脸,下意识后退半步。
“不知徵公子究竟是要做什么?”云为衫拉过云雀,嫌弃地看着胭脂红,“带着利器和虫子,吓唬姑娘吗?”
宫远徵沉下脸:“走开!”
云为衫把人遮挡得更严实了。
“宫子羽,把你新娘给我拉走!”这人怎么总是出来碍事,太讨厌了!
宫子羽连忙跑过来劝:“云姑娘,远徵弟弟向来嘴利心软,云姑……呃……云雀姑娘不会有事的。”
云雀赶紧走出来,姐姐可不能被宫远徵给盯上了:“衫姐姐,众目睽睽之下,徵公子既然毫不遮掩,想必不会有大问题的。”
云为衫接收到了云雀安抚的眼神,不再阻拦,但也不离开,目光紧紧盯着宫远徵的手。
宫远徵抓住云雀的手,刀锋轻过,捏着她的手指,让血液滴落在玉盏的溶液中,又捏起细针,迅速在虫身上一刺。血液缓慢扩散,颜色渐渐变浅变淡,丝丝缕缕地如薄纱散开,慢慢向虫子裹去。
一看这现象,宫远徵心中有数,把用巾帕擦干净的刀和针,随意丢在托盘上,又从腰封内袋上取了药粉,打开洒在云雀的伤口上。
云雀看着亲自给她上药的宫远徵,有些受宠若惊,这是天要下红雨了?
宫远徵把药上好,眼中透着满意,上了药,别人就不好去看伤口了,杜绝了万一,云雀的体质依旧只有他知道。
宫子羽看着这一幕,心中啧啧称奇,远徵这是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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