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嘲笑你,我只会心疼你。”
“我可是每天念着为大小姐鞍前马后的。”
“你不来找我,就只能我来找你了呀。”
……
突然出现又消失,行踪成谜,从没被人抓住,又能使用金箔做风筝,她猜到他估计不简单,也去不细究,但从没想过他会是后山的花公子。
后山不准私自来前山,要是被抓住了……等等!花公子有意求娶,他不会是找花长老提了吧?那不是羊入虎口,难怪最近没来找她,不会还在重伤养伤吧?
宫紫商立时站起:“我要去找花长老。”
云雀伸手拉住:“你去长老院找花长老?”
宫紫商想到长老院,身子不由得抖了抖,但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宫延商的事还没出结果,大小姐,你还是乖乖留在徵宫吧。”云雀见她还是要去,想到之前系统的提示,换了个角度来劝,“至少要周旋得当,申辩过后,总要给花长老留个好点的印象,那可是小黑的爹。”
宫紫商也不犟着要去了,沮丧地仰头看天:“印象本来就不怎么样,今天这事过后,估计差到底了。”
她原本只想把火药包扔到边上,先吓唬一下宫延商,再把他抓起来好好打一顿。之后,再去找侧夫人,小孩有样学样,那些腌臜的话,定是那个不顾忌讳,头七爬床的侧夫人一直在说的,她要拉她去徵宫,讨一副哑药,灌哑她。
只是,她想法很好,打开门,看着那个小子嚣张阴戾的模样,听着他一声声的对亡母的辱骂冒犯,她一瞬间像是和躯体分开了,之前一直上涌的女火突然一瞬间就消失,她直觉得自己很冷静,冷静到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她要他死。
哪怕看着宫流商派往宫延商身边的,那个一直高高在上模样的绿玉侍,被炸得惨不忍睹,心里也很平静,没有恐惧、后悔,也没有愉悦、放松,就像自己是个毫无感情的木偶,生命都是虚假的。
她知道自己在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是没有实感,知道云雀主动来拉她,把她拉出来了那种奇怪的境地。
隐约间,她好像听到一个声音,模糊又断续:连……接……滋滋……失败……能量……被……吸收……
想什么呢,她才不会失败呢,她一定可以成功,惊天动地(di)地成功。
于是,她跟着两人来到了徵宫,周身仅剩的微凉彻底消失。
“辱人亡母,不修口德,实在过分。紫商姐姐你也只是怒气上头,失了理智,下意识把原本要试验的东西丢了出去。”云雀安慰她,心里知道,宫紫商当时绝对是怒气过载了。
情绪上头了,理智不在的时候是说不通的。不然,路怒症,防卫过当,又是怎么来的呢?有些人好脾气,但一旦激怒了他,后果比惹怒一个脾气火爆的人,还要恐怖。在外与人为善,有时是在保护自己。
“大小姐、小云姑娘、云姑娘,羽公子在会客厅等待,说是有事相询。”
宫子羽,他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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