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问,你可以保护他吗?”
“看你说的,做父母不就是保护儿女。”
梅开二度,阳光斑点洒在炕上,说不出的惬意。
张之桐摸着他的脸微笑,“本已准备残废一生,没想到郎君出现了。”
“以后不要说这废话了,今天本想出门的,泡汤了,晚上在这里。”
“你做梦呢,黄昏前必须走。”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过夜?”
“以后再说,等衙门开衙,郎君早上来,咱们过一天。”
陆天明翻了个白眼,女人的视角。
张之桐看他不乐意,有点炫耀似得说道,“我给郎君十万两,你去买个院子,闹中取静,咱们弄个窝。”
陆天明吃惊了,“你哪来的十万两,我也用不了。”
“我的银子啊,我有一百五十万两。”
陆天明猛得起身,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多…多少?”
张之桐嫃怒起身,抱了块毯子,“一百五十万两现银,我的,是我张之桐的,将来咱们的儿子。”
“在国公府?”
“不是,我存在外庄,护卫都是我的人。”
“你…和国公府分家?”
“那当然,我十二岁的时候,爹爹就给了二十万两嫁妆,全拿去做生意。”
陆天明来精神了,“做什么生意?”
“南来北往,给鞑靼人走货,边贸有五倍大利,现在的边贸更是有十倍,到东虏有三十倍,可惜他们没打通关键环节。”
“等会,你这是傍着公侯做生意吧?从不去现场对不对?”
“是啊,一起走货,然后分利润。”
“为何你要把自己和阳武侯分开计算?”
张之桐嘿嘿一笑,“我也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在等郎君。”
陆天明挠挠头看着她,我的傻妞哎,大舅哥就算全给你,也是逗你玩,你傻乐什么呀。
张之桐笑着抱到怀中,陆天明感觉这个状态的女人没有智商,还是别问了,没想到她主动说道,
“国公府有八百万两现银,银子都发黑了,生意不能停下来,一停下来勋贵就不是勋贵了,听说南边魏国公有二千万两,他也很发愁。”
陆天明打了个哆嗦,当然不能停下来,停下来权力架构就垮了。
天启朝还有1000万两税赋,崇祯听东林免除商税,直接降到600万两,加派三饷也没用,以后连200万两都收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