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雪越下越大一点停的趋势都没有,第二天陈念推开帘子,寒风裹着大雪钻进脖子,冰的她一个激灵。
雪太大,顶子晚上值夜的时候还时不时清理否则会压塌。
天色白的吓人,雪一点都没停的迹象。
“趁还没洁冰,咱们赶紧走。”
村里简单吃完早饭匆匆赶路,脚踩在雪地上一股子透心凉直窜脑门,踩雪声很减压,不过还是要小心些。
陈念果断换了双鞋,偷偷在里头加了双袜子。
搓搓满琴的小脚丫套上一个兔子袜,小家伙喜欢吃手手,怕她嘴里灌风,挡风的往上拽拽,小满琴肆无忌惮啃着小手手。
车辆翻过一个斜坡时,方银梅摔了一跤,这可把任家人吓坏了。
任永安跌了两跤小跑过来喊陈念。
“岳母,梅儿摔了一跤。”
陈念一听这话这可得了,赶紧叫上方儒安。
她们家在队伍最前头如果停下来,后面没法走。
“菊儿,你和我过来一起去看看你姐,其他人先走。”
到了方银梅那,大闺女额头出汗捂住肚子,任兰两个小家伙围在娘亲面前焦急喊娘。
“感觉要生了。”
方儒安抹了一把脉。
方银梅肚子捂住阵痛传来疼得她闷哼一声。
“菊儿你去找你大嫂把咱家挡风的帘子拿过来,还有被褥。板车留一台。”
方家的被褥不够只能从自家拿。
现在躺地上实在是太冰,陈念把方银梅横抱着。
后头队伍路过时都同陈念打招呼,等到村长家和三叔公家,老村长媳妇赶紧招呼先把人放板车上。
“我去烧水!”
热心的村长媳妇不等陈念说开始吩咐儿媳妇烧水。
其他人依旧是背着粮食继续赶路。
“和前头的人说不用等我们,梅儿生完我们去追你们,赶路要紧。”
不一会儿队伍渐渐走远,方银菊抱着被褥推着板车过来。
她擦了把汗:“娘,你要的包袱也带来了。”
这些是要生之前就准备好的,生的时候直接拿还快些。
方银梅躺在板车上,下面铺着厚厚的被子,帘子铺在周围挡风。
看了四周压根没有山洞这种可以遮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