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灵舒县主冲您来的呢。”雪莺很是担忧。
姜令芷伸手接过那张请帖摆弄了好一会儿,勾了勾唇角笑出声:“我正想去看看热闹呢,她倒是送得及时了。”
“可是夫人。。。。。。”雪莺有些欲言又止。
烧尾宴是十分盛大又隆重的宴会,又是在瑞王府的地盘上,灵舒县主若是想做些什么,只怕是防不胜防。
到时候,若是四夫人落入了灵舒县主的陷阱,出了什么差错,岂非是要被人戳着脊梁骨嘲笑讥讽。
抑或是连命都保不住都未可知啊。。。。。。
她试图劝道:“四夫人,不如咱们避一避。。。。。。”
姜令芷平静地笑了笑,随手将请帖随手扔在一边:“手下败将有什么好怕呢。”
雪莺还是有些不放心:“虽然您身边有孟白跟着,但是那瑞王府暗卫也不少呢。。。。。。”
双拳难敌四手呀!
姜令芷把手中的锦盒递给雪莺:“先把这个挂到窗边去。”
随后又笑道:“大庭广众的,动用暗卫做什么,放心吧。”
雪莺无法,只得应了声:“是。”
姜令芷去床榻边,摸了摸萧景弋的脸颊,拉着他的手说话:“夫君,我回来了。”
萧景弋在心里应了一声,方才她和丫鬟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她说的语气那般轻松,但他知道,如今只怕是暗流涌动,山雨欲来风满楼。
而他却还在这里躺着,让她一个女子,在外头替自己奔走,被她护佑着。
他甚至隐隐的有些恼恨自己,为什么还不醒。
风风雨雨都是因他而起,而他却在这偏安一隅,躲清闲。
姜令芷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只惦记着正事,把姜泽跟她说的那些话,以及姜泽的计划,都跟他讲了一遍。
最后又道:“夫君,我说这些你可能听不到,回头我把这话再跟狄青说一说,若是你醒了,但是我不在,就让他再跟你说一遍。”
萧景弋闻言,心中十分复杂,感念于她细心周到的同时,又开始担忧焦灼起来。
如今瑞王被降爵,只怕是也不会坐以待毙,这烧尾宴上,难免不会有什么动作。
他忧心不已,想说话,可是口不能言,情急之下,手指竟在她掌心划了一下。
姜令芷欣喜于他的小动作,顿时笑出声来:“夫君,你方才又动了一下!”
萧景弋:“。。。。。。”
明明是他在恢复,怎么好像,她比他还要开心一万倍似的。
真是个傻姑娘。
她就不能替自己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