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走运,下次再跟你算账!”祁肆恶狠狠地说道。
薄雁栖勾起嘴角,“好。”
下次的事情谁又说的准呢?
祁肆怕薄雁栖的车在门口停久了引起祁妄的注意,给了薄雁栖一个警告的眼神后,匆匆打开车门下了车。
“墩墩。”
祁肆呼吸一窒,猛地回头看向车内的薄雁栖。
“你喊我什么?”
薄雁栖疑惑道:“错了吗?我上次听你哥这么叫你,是你小名吧?”
祁肆皱紧了眉,表情不太自然地看着薄雁栖。
“是我小名,但是你别……你别突然这么叫我。”
“怎么了?我不可以叫吗?”
祁肆抿了抿嘴,微微撇开头小声说道:“也不是不能叫,就是……算了,随便你吧。”
薄雁栖挑眉,注意到祁肆泛红的耳尖。
所以不是不能叫,而是害羞了?
“好的墩墩,衣摆整理一下。”薄雁栖指了指祁肆腰间的衣摆,有一截掉落在外。
祁肆低头看了一眼,老脸一红。
赶紧伸手把掉出来的那一截衬衫衣摆塞回裤子里。
但是怎么塞都塞不好,看上去反而更加凌乱,让人误会。
薄雁栖正想问需不需要帮忙,就见祁肆一把将衣摆全部扯了出来。
“啧。”
一脸不耐烦的样子,那表情看上去,如果衣服扯出来还整理不好,下一秒就能直接把衣服脱下来扔掉!
薄雁栖扶额。
“好了,我回去了,你路上小心,到了说一声。”祁肆满意后,对薄雁栖挥挥手说道。
“嗯。”
“拜拜。”
“拜拜。”确定祁肆身上没有问题之后,薄雁栖关上车窗驱车离开。
没有小说和电影桥段里的难舍难分,就像是普通友人之间一次稀松平常的分别。
祁肆也没有站在门口当望夫石,他在薄雁栖将车窗升上去的时候就转身走向家门口。
甚至没等车窗完全关上。
单看这一幕,很难相信这两人几分钟前还在车里吻的难舍难分,甚至差点擦枪走火。
……
祁肆一进门,就看到站在客厅窗户边的祁妄。
祁妄站着的位置,刚好可以把门口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