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风筝!再给我挑几件女孩子会喜欢的玩艺!”浚息道。
“好嘞。”
……
“这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船,这是‘吕洞宾三戏白牡丹’的皮影画,这是湘妃扇,都是小姐们最爱采买的,官爷送给意中人准没错!”
“就这些。”
浚息买了四样东西出去店门,隔着进店的几位顾客,手中风筝飞扬起的尾巴被进店的一个姑娘的发钗勾住。
两相对视,姑娘望着浚息俊美无铸的容颜,悄悄藏起了眼底被浚息手中风筝尾巴勾住发钗的不悦。
浚息看着姑娘,亦是怔了一怔。此生,他已见证了玉奴和奚曦的绝美容颜,眼中理应再没有美色,但那姑娘显然非中原人士,西域风情的美色混在一众齐人之间,很是吸人眼球。姑娘长的又是冶艳不羁,在西域,想必是一等一的美人儿。
浚息有些惊艳,倒并没有心生涟漪。那姑娘望着浚息,却显然涟漪心生,美丽的脸蛋儿上泛起霞红。
浚息对被自己魔颜倾倒的女子,向来是有几分恶意戏谑的。对长公主是,对眼前的异域美人亦是。
浚息过去,将被异域姑娘的发钗缠绕住的风筝尾巴取下,然后将姑娘被风筝尾巴缠绕的歪斜的发钗,重新给姑娘插好。浚息看了看姑娘,若无其事地离去。
姑娘转身,望着离去的浚息,望着翻身上马带着风筝渐行渐远的浚息,心花怒放。
直到浚息人马远去,店小二过去,在姑娘的耳边低声道:“圣女,欧阳舵主在楼上厢房等你!”
“知道了!”姑娘收回视线,声音桀骜冰冷地道。
上去楼上厢房,一个白衣俊逸公子,望着姑娘笑谑道:“师妹,瞧你方才怀春魂不守舍的样子,你可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是谁?”姑娘询问,眸色却是志在必得。
“这齐国的南安侯,虞浚息。”
“是他!”姑娘大惊。消化掉这个消息后,姑娘又笑了,“我看中的男人,果然不同寻常!”
俊逸公子道:“南安侯跟他从断头台上瞒下的奚滨之女的暧昧情事,天下皆知,他外室奚滨之女的身份也已经不是秘密。听说那女子遗传了天下第一美玉的美貌,可是盛世美颜。你看中了南安侯,南安侯未必就看中了你。”
“荆州的宗内人马,已经小试了一番侯府的深浅,我们拿南安侯莫可奈何,拿他的外室还没有办法吗?只要从他的外室那里逼问出了《无忧曲》的下落,他的外室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到时候,师兄还愁我月眉搞不定南安侯吗?”月眉掩嘴笑道:“圣女的我,自幼钻研蛊术,可是有很多法子,让一个男人爱上我的!”
俊逸公子哀叹道:“最毒女人心!”
月眉看着俊逸公子道:“师兄倒是惯会怜香惜玉!这一次,对付南安侯的外室,可再莫像去年夏天在白驼山,你敌我不分,帮衬那个夺我漠蛇的女人了!”
俊逸公子失笑道:“我没有帮衬她!我是被她布置的阵法机关困住了,你怎么就是不相信!”
“去年我们还没有加入密宗,现在我们已隶属于密宗,是密宗的人马,事事以宗主的指令行事。我相不相信你不重要,这一次,要是南安侯的外室因师兄之故脱网,师兄自己去跟宗主解释,能不能活命,就看宗主是否相信你。”
“我保证全力配合你。不过,逼问出了《无忧曲》的下落,你可别想着杀她,把人给我。南安侯的外室,那个女人美得很!”
月眉扑哧笑道:“知道了。我们俩谁也别碍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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