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挽月的脑袋无法转动,就死死咬住牙关,不让他的舌头伸进自己口中。
崔嵬的眼眶赤红无比,用力在她胸上狠狠掐了一下,趁她吃痛松懈的间隙,舌头再一次长驱直入。他整个身体都压向她,将她死死抵在座椅和他的胸膛之间,让她无法动弹,也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被迫承受他粗暴的吻。
风挽月只觉得舌根子都被他吸痛了,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发了什么疯,莫名其妙地跑到这里,还莫名其妙地吻她。她反抗不过他,就不再反抗,静静靠在座椅上,不管他怎么吻她,她就是不回应,也懒得回应。
崔嵬见她不再反抗,也就不再继续钳住她的脸,两只手渐渐往下,解开她羽绒服的腰带,还把拉链拉开了。
风挽月吓了一跳,连忙抓住他的手,稍稍往后退了一截,“崔总,这、这是在车上,而且外面到处都是人。”
崔嵬微微喘着粗气,目光幽深地凝视着她,“我想跟你做-爱,去哪里你自己决定。”
风挽月心头一跳,连忙低下头,眼里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他竟然用了做-爱这个词,他怎么不说他要干她他要操她了?崔皇帝今晚一定又吃错药了。
崔嵬不喜欢她避开自己的目光,他就想让她看着他,就想让她眼里只有自己。“怎么,你还要着急回去陪女儿?”他抬起她的下巴,逼她对自己对视。
“不是……我女儿不在家。”
“不在家?你姨妈带她出门了?”
“这……”她有点支吾。
“说话!”崔皇帝又有点发飙了。
“是、是的。”她吓得又哆嗦了一下,崔皇帝永远都是个暴君。
“那现在就去你家做,我不想再等了。”他离开他,坐正了身体,插钥匙打火。
风挽月还是不想跟他上床,咬咬下唇道:“我的宫颈炎……”
崔嵬一记冷眼扫了过来,“都已经这么久了,你那个病就算没全好,也差不多了。”
“可是……”
“没有可是!”他厉声打断她的话,“我已经帮你报了仇,你亲口答应过要好好报答我的。”
风挽月低下头没有吭气,该来的还是躲不掉,以前又不是没有陪他睡过,现在又矫情什么呢?反正睡一次睡两次都是睡,他还会继续包养她,给她更多的钱花,难道不好吗?
崔嵬见她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又放柔了语气,“你放心,我的动作会轻一点。”
风挽月抿抿嘴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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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巴赫驶进了小区大门,停在楼下,两人从车里下来。
关上车门,崔嵬问道:“你家在几楼?”
“十六楼。”
崔嵬抬头看了一眼,“你家客厅开着灯,真的没有人?”
风挽月微讶,心说崔皇帝眼神真好,一眼就能看到十六楼,还看到她家里开了灯。她拎着饭盒,淡淡道:“隔壁小区遭贼,我姨妈让我每天都晚上都开着灯。”
“开灯有什么用?该被盗还是得被盗,不如多装几个监控。真要遭了贼,还能把贼的模样拍下来,慢慢找他算账。”
风挽月撇撇嘴,心中腹诽,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把家里搞得跟人民银行金库似的。
两人乘电梯上楼。
刚出电梯,崔嵬就抱着她啃了起来。
“哎,还没到家。”她使劲推拒他。
“我等不及了。”他紧紧抱住她,声音沙哑,眼睛迷离,手掌隔着羽绒服在她身上来回抚摸着。
两人从电梯一路抱着来到了房门口。
风挽月好不容易抽出手,从羽绒服的衣兜里摸出钥匙,艰难地拿着钥匙去插钥匙门孔,“你……松开一点,我没法开门了。”
他还是一点也不肯松。
钥匙转动锁芯的声音响起,房门终于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