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郎君……。”
“哥哥你不放一盏吗”?小男孩许完愿,看王陨在侧着耳朵听什么。
“哦。”
“能实现愿望呢!”解三抬着头看着王陨。
王陨摇了摇头。
会有这么好的事吗?
她不信……
姐弟回到客栈已是深夜,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王陨难得和两个武师喝了两杯,喝多了就好说话多了。
“怎么那么娘们气呢?直接干了,嗝…。”武师成大希喝的最多,另一个武师很克制。
“我要直接跟你们喝,你们一打加起来都喝不过我。”王陨不喜欢酒味,其实她想喝醉都难,自愈能力太强了。
人出现醉酒反应是因为酒精在短时间内造成了人脑细胞大量损伤导致,她自愈能力太强,不会出现细胞大规模损伤,所以王陨喝不醉。所以她要想和人拼酒,那那个人就悲剧了。
“王兄为什么老盯着我们两个人的辫子看,莫非有龙阳之好?”
“啊,呸呸。”这句话可戳中了王陨的痛处。
“我老家有一个传说是关于辫子的,很像你们留的这种。”
“我祖宗是燕赵之地的人,当地有一位名将李牧的民间传说。传说李牧和秦国人一样喜欢以首籍记战功,他北逐匈奴的攻陷了一个叫于戎的大部落,杀掉了成年人后,命令未成年的人梳辫子,后来他的军队一直有这一惯例,北方匈奴都开始留辫子,都说李牧其目的是为了士兵系匈奴人首籍时比较方便。”说完王陨只想抽自己的嘴,这个性怎么也越来越像是女子了,有点睚眦小仇都想报的那种。
王陨说完,俩武士虽然醉的迷迷糊糊,但也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酒醒了一些,就各自散去了。
晚上休息,姐弟俩凑一个房间歇息,武师估计回去能从齐家报销,所以一人一个房间。
王陨喂了马,给马刷洗刷洗,拿出自己自制的睡袋露天测试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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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出了南门就是宽阔的驰道,行门的车队天一亮就出发了,姐弟和武师坐车,王陨骑马。
驰道人来人往,有时候高头大马疾驰而过,引起车队里的一阵讨论,什么马种产自那里等等。
还有高来高去的仙士,引得车里的乘客纷纷露头观看。
穷家富路,在旅途上才能看到一个人的财力,和看到人的等级划分。
有人蓬头垢面的满面灰尘的走在路上,有人挤在大车上,闻着各种异味。有人是单独的大车,拥有良好的减震系统,吃着糕点听着曲,有卧榻有书架。
就像王陨来的世界,火车,飞机,各种出行,豪华舱,经济舱,硬座卧铺。终生只有在死亡面前才会平等,其他时候不要忘了这是个带点笑话性质的谎言,请勿自娱。
第一天才走了60里,天就黑了。
在辛庄北十里亭,停车安营,车队围成近一圈,起了大帐,埋锅造饭。
去河边打水的人却惊慌的回来了。
出事了,5个人去打水,回到营地时少了一个人,这四个人返回去找,回来又少了一人。
“把头,让人点着火把去找吧?”武师把人聚到大旗下,开始商量对策。
“不行,天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