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滚出去!”声音正冲着王陨一行人。
“轰”一把剑带鞘的剑坠在王陨前面,三分之一没入坚硬的青石地面,青石地面竟然变成了通红色,整顿楼都晃了晃。
周显看着剑柄上的纹饰,“至阳宫”?
“我说了,别让一个男子进来。”二楼有一身材修长,却浑身似乎在紧绷着力量的男子。长脸,中缝束发,他穿的衣服有些怪,上身玄色布甲带披肩,下身四瓣长裙甲,白裤白筒靴。
“不知道是至阳宫哪位上官驾到,西华宫周显有礼了。”周显抱拳。
“公孙敖,公孙长贺?”公羊魁进来后看到了一个旧识。
“你是公羊未雨?”公孙敖下了楼,气氛有点尴尬。
“公羊世兄可好?”公孙敖给公羊魁作揖行礼。
“二十年未见没想到你功力精进如此之快,你为何在此啊?”公羊未雨这话问出来,气氛更尴尬了。
“说来话长”!
“那就坐下来慢慢说,保姐,来上一桌上好酒席。”周显给了鸨母一大定银子。
“公孙兄,未雨,满饮,干。”周显先干为敬。
“世荣兄,请”公孙敖也举杯。
“你认识我?”
“我来西华府有几天了。”
“王哥,你能饮酒吗?”
“叫你们老板来,我来赎人。”王陨给倒酒的小斯说。
一会保姐就进来了,看起来很紧张。
“不知道公子看上了哪位姑娘?”保姐有些疑惑,这小哥端的俊郎,但这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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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看上哪个姑娘,我找北门虞姬。”
“噌”公孙敖的长剑自己跳出来半尺。
“噗,咳咳。”公羊魁知道北门虞姬,从小就认识。
“你找我师姐,何事?”公孙敖面色不善。
“保姐,这是什么情况?你们连至阳宫的人都敢纳?”周世荣问。
“没没没啊,六天前有个姑娘受伤晕倒在后院,醒来后就在这养伤,我见她出手大方,就没往外赶,小心伺候着。”
“前几天这位上仙来了,就和姑娘吵起来了。”鸨母一头的汗。
“你是我师姐什么人?”公孙敖把王陨问住了。
“你带我见你师姐。”王陨说。
公孙敖带着一群人来到二楼一个里侧包间。
“师姐,开门。”公孙敖轻轻敲着门。
“你怎么,还没走,公孙家家教甚严,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悦耳的女音,时缓时急,抑扬顿挫,这普通的一段话就像是在说这世界上最好听的故事,娓娓道来,让每个听她说话的人都想这么一直听下去到地老天荒。
“师姐,我是有事情。”公孙敖突然变得嘴笨了。
“别逼我了,我说了,你再逼我,我今天就在这接客。”声音很悦耳,但是听完后才反应过来意思。
“……”王陨。
“……”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