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崇直接起身走到王奇身旁。
柯良好奇,也走了过来。
他倒是要看看,林元崇如此欣赏的晚辈,到底有什么出色的地方。
王奇心中思索一番,已经想到了要写的。他手中的毛笔墨汁蘸满,毫不犹豫的挥毫下笔。
《竹石》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一首《竹石》,王奇照搬过来。他一气呵成写完后,便落款写下了时间年月日。
柯良看到后,略显浑浊的眼睛,突然绽放光芒,
“妙哉,妙哉!”
“写得真好。”
“这首《竹石》,字里行间的用字,极为考究。甚至于一个个字,更有千钧之力。通过咬、不放松、破岩的描述,写出竹的苍劲顽强。”
“最后这两句,更是经典。”
“竹遭遇艰难险阻,却是竹心不改,依旧傲然挺立。”
柯良连连赞叹,道:“不仅是写竹,更是借物言志,是写人啊!老夫就觉得,这一首竹,是老夫的写照。写得好,写得好啊!”
林元崇也很是满意,笑道:“你倒是会给自己的脸上贴金。”
柯良哼了声,看向王奇,感慨道:“崔东山刚强了一辈子,却收了这么个好弟子。可惜老夫,没有这样的弟子啊!”
林元崇道:“没意见了吧?”
柯良道:“没了,没了,好孩子,是个好孩子。年轻一辈中,守正堪为第一人。”
王奇道:“伯达公,诗词小道,不足为奇。您,折煞晚辈了。”
柯良捋须摇头,说道:“老夫一向不喜说假话,你当得起。虽说诗词是小道,但却能借物言志,以文章显露心性。这首诗,可见你的风骨。奸猾之辈,做不出这般的诗句来。”
说到这里,柯良道:“老夫倒是好奇,你其余的诗词和文章。”
林元崇道:“来,老夫告诉你。”
他当即背诵了《蜀道难》、《明月几时有》,这些林元崇都记在心中,随着林元崇的背诵,柯良更是震撼。
竹石很是不错。
可是《蜀道难》、《明月几时有》,更是不凡。
林元崇不管柯良震惊的样子,诵读完后,又让随行的侍从,去取了王奇写下来的《爱莲说》,让柯良欣赏一番。
林元崇最后收起这一副字,说道:“伯达兄,看到了吧。这篇《爱莲说》,可真是说到老夫心坎上去。”
“唉,可惜,可惜啊!”
柯良更是感慨,道:“可惜,守正不是老夫的弟子。不论是字,亦或是文章,都是绝顶的,足以力压当代,是当代年轻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