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她在电视上向锦画表白的事吗?你不吃醋?”范剑问。
“唉,那哪是表白呀!他说喜欢他的舞蹈,整句话还是我教他说的呢!”
“哦,有这事?”范剑奇怪。
“你们也知道,锦画是我们歌舞林的人,我当然要拜托他支持啦!”超星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她沉浸在自己编制的故事中不能自拨!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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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墓地。
一个戴墨镜的男人和一个三、四十的黑衣男人并排立在墓碑前。
“说吧,什么事?讲了没什么大事不要打扰我的。”黑衣人对约见很不开心。
“对不起!我是有事要报告:又出来一个妮子,自称是在和他交往。”
“这用得着报告吗?一个、二个不是都一样吗?先震住再说!”
“好的,我要的就是您这个指示。”墨镜男低三下四地说。
“南方那位,事圆好了吗?”
“您放心,滴水不漏。”
“电视里那位是怎么回事?”
“据那妮子说,是她拜托他照顾一下的。”
“不去调查清楚怎么知道是真是假,你怎么总是这么笨!”黑衣人厉声道。却还是与他并排站着,没有转身。
“好的,好的。”范剑本是想来讨点好的,却碰了一鼻子灰。
“回去都给我弄清楚了,把那些旁枝末叶都清理好了!”
范剑只得连声应好,开车送黑衣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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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星宝贝走在回家的路上,想着明天蓟城晚报上就会有自己的新闻,心情格外好!
走至一个较暗的地方时,一个人挡住了她的去路。这人穿一身黑色牛仔衣,戴着墨镜。
“宝贝,咱们聊聊吧!”
“你是谁呀?让开点。”
谁来破坏本小姐心情,真讨厌!
墨镜男取下墨镜,凶神恶煞地瞪着她。
“范剑,是你呀,你玩什么把戏呢?”
“我没时间陪你玩,我是来警告你的:离金远仪远点,要不,你的家人就完蛋了!”